魏蔓知道指望不上他,但她也没傻到放人鸽子还特意通知一下,她今晚就准备在屋子里睡大觉。
反正江归晚都告白了,一个金丹向她都告白了,她怕啥?
若是放在之前,江归晚对她暧昧不明,她还真的会犹豫,不是说她会去陪老男人上床,而是会殚精竭虑的想怎么回绝老男人,但江归晚告白之后,魏蔓顿时有种狗仗人势之感,抖了起来,这庄主气得她这么狠,她也赌气要还回去。
不就一个小小筑基而已!
睡!马上就回屋睡觉,睡整晚,醒来一次算她输!
魏蔓告辞了柳保,也没心情吃饭,直接就回了屋,结果前脚刚跨进门,后脚荷包里的纸鸢就挣扎着要出来,魏蔓打开荷包,居然是很久都没有联系过的王曼娴。
“蔓蔓啊,今日有空来坊市吃饭吗?我叫人来接你。”
魏蔓心一动,知道这八成是因为王琅安那事了,她本就觉得这事不应该就这样没影了,那她的伤岂不是白受了?如今王曼娴约她,正应了她的想法。
原来不是白受了,只是拖了些时间。
她当即给了王曼娴肯定的答复,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别庄门口走去。
她刚等没一会,就见上次来接她的那个女修王秋御剑而来,她在天上就瞅见了魏蔓,等到了跟前,收了剑,掏出了游奴“上去吧。”
魏蔓有些纳闷“干嘛不御剑走呢?”
王秋没好气道“你没看到我刚才就是御剑来的吗?哪还有灵气再带你过去。”
原来你灵气这么少的吗……
魏蔓忍不住瞅了她的剑一眼,她的剑她的速度连苏不鸣都比不上,看来真的是不如他们。只是她没有想到她的持久力也不够?是只有她特别差,还是这个世界都把御剑当作短途工具啊?
看她这么理所应当的怼自己,并不把自己不能御剑带人当作什么羞耻的事……应该是大多数人都不能长时间御剑吧……
魏蔓总觉得自己又学了一个知识。
她再没吭声,默默的钻进了王秋的游奴。
这次王秋对她的态度显然比上次好很多,虽然刚才怼了魏蔓,但那显然是她的日常操作,没一会儿她就忘了,主动跟魏蔓说起话来“你这次去,要有好事咯!”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魏蔓心想,但她还是微微笑了一下,温和的配合道“怎么说?”
“琅安那事。”王秋撇了撇嘴,“那孩子一直哭着问你好不好,说你为了他受了多重的伤——”
“王夫人跟我讲过琅安没什么事,”魏蔓蹙起了眉,“但不知道伤人的邪修最后有没有被抓到。”
“不抓到能叫你来吗?”王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犯了我王家的人,有谁能逃得过?这种小邪修也敢打琅安的主意,怕是嫌命长。”
魏蔓刻意忽略了这女修听起来不舒服的语句,她前世也遇到过这种人,每句都是反问质问,仿佛不怼你不舒服,问到她懂得问题,她也不会好好回答,反而给你一种你这个问题都问我你是不是白痴的感觉,问到不懂的问题,就开始无能狂怒或者顾左右而言他。
可能这人实际上不错,但光一张嘴,就能败光人的好感。
但和魏蔓没什么关系,她才不管人的语气如何,能得到实质的信息就好。
”只抓了一个人吗?”
“当然。”王秋奇道,“你在当场你不知道吗?”
又是反问。
魏蔓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决定忽略掉她所有的问句。
其实那日之后,她再回过头来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琢磨琢磨,她终于回过味来,那日人数不对,她感觉到的目光绝对不止一人,实际上一个人也难以全天候的监视一个人。这场绑架绝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但是那天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