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楼下，在一片混乱的街道中，楚零来到一辆指挥车之前。

看了一眼在打电话电话中的费利克斯·布莱克，他安静的等在一边，大楼正门的小广场现在是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玻璃，地面的基石也破碎不堪。

除了警车，消防车和急救车也到了现场，除了少数的一些擦伤，和最后火焰爆炸造成的灼伤，其实并没有什么重伤员。

“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楚零摇了下头，接着开口说道“风魔应该死了，地魔我不是很确定，不过应该也死了。”

停顿了下，接着说了一下自己在火车工厂的发现，费利克斯·布莱克听完陷入沉思，接着看向楚零“所以你是认为，他们不是一伙的，而是敌对的？”

“恩，没错，强尼应该一直在追逐另外一群人，而那几个是在找一份契约。”

“西城墓地？我们就是发现那片墓地是圣米迦勒教堂，才准备去调查那边，对了凯尔神父死了。”之前布莱克他们就准备去教堂的调查的，虽然调查方向不同，不过都找到关键点了，不过他之后的话语让楚零有些迷茫。

“凯尔神父？”那个被自己救下的神父。

“我最早是派人接应你的，结果找到神父的尸体，一样的硫磺中毒死法。”

楚零看了一眼右胳膊，西装袖管里武器夹上，还放着对方借自己的匕首来着“恩，刚才我以为他们都离开了，所以就追了过来，这边只有风魔一个和强尼在战斗。”

“另外两个也和强尼一样，现代武器没用？”虽然之前楚零已经说过，但是对方还是确认了一下。

“没用，城西墓地的话，我过去？”

“暂时不用，我派人监视起来了，你在指挥车上休息一会吧，这里有的忙了。”费利克斯·布莱克也是一脸苦恼的看着这边的烂摊子，还有警局那边也死了不少罪犯。

楚零想了下点点头，刚才也听见对方打电话和上级汇报，估计总部会派一些厉害的特工过来。

至于这边还要想办法封锁舆论，还在事情发生的很快，媒体记者没有赶过来，不过这么多人看见难道一个个确认手机？看着已经到场的神盾局同事，在警察配合下一个个找目击者谈话，估计还真是这样处理。

“我去教堂看一下，顺便我车上的东西拿给科研组。”

“好的。”

接下去楚零跑回了一次教堂，确认了下的确是自己之前救出的神父遇害了，看着干尸一样的尸体他沉默了好久，是自己的错误判断害了对方。

以为水魔偷听到地点之后，这边没有威胁了，所以他直接去到强尼出现的地方，没想到对方还杀了个回马枪。

至于借用的天使之刃和lt手枪他没有交还给教堂，还不会离开得到他，可不想自己唯一可以攻击的手段被没收上去，等这里的事全部完结之后，直接上缴给总部就可以了，科研组一定对这两样武器感兴趣的。

在移交了疑似地魔尸体的石块后，楚零留在大楼这边一起帮忙处理目击者，至于媒体自然有配合他们行动的休斯顿警方处理。

之后在一直在等消息，后半夜双方都没有出现在西郊墓地，在和费利克斯·布莱克后来的交谈中，听对方的意思在找到有效的手段之前，是以控制为主，不会主动招惹双方，而且看双方会不会主动交手。

一直到天蒙蒙亮了，楚零见到了总部来的第一位支援。

穿着战斗服，身后背着复合弓的克林特·巴顿5级探员，对方是看上去30岁左右，楚零并没有因为对方用弓箭这样原始武器而小瞧对方。

在对方的视线下，楚零感觉汗毛微微竖起，一种直觉告诉他，在足够距离的情况下，自己用枪械有可能还不是对方对手。

而近距离应该对方是打不过自己的，但是对方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