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不接,我怕你出什么事情,就来看你了。”段鸿飞一双凤眼情意幽幽的盯着周沫,异样妖异。
在东南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段鸿飞这一深情眼神迷去魂魄,从此思他朝与暮了!
但周沫对段鸿飞早就免疫了,她轻叹口气,“我没什么事情的,这个地方不适合你来,你又那么忙,千里迢迢的真不应该来,如果被姑姑知道你为了我跑到这里来,她一定会重重的罚你的。”
“小白眼狼,知道我千里迢迢来一次不容易,看见我还冷言冷语,一脸嫌弃。”段鸿飞幽怨的语气,好像怨妇。
“别不识好歹,我是怕你来这里有危险啊。”周沫瞪段鸿飞。
段鸿飞靠近周沫一步,伸手揉揉周沫的头,“放心吧,姑姑早就把的身份洗白了,我现在是正当商人,没人敢动我的。”
周沫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又紧张起来,“那你也不能随便出来啊,你的仇家那么多,万一被他们现了你,暗地里”
一想到这个,周沫就紧张害怕,她跟段鸿飞相交多年,太清楚这小子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惹的仇家遍天下。
“你别担心了,我带了好多人过来呢。”段鸿飞凤眼示意了一下四周,然后有些感动的拍拍周沫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会惦记我的,但这里是帝都,天子脚下,谁敢撒野!”
周沫还是惴惴不安,搅动着手指,“你也看过我了,还是快点回去吧!”
段鸿飞站在周沫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以看见她光洁额头上红紫的痕迹,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下青黑的眼圈,花瓣一样粉唇上的伤痕。
他心里不由的一疼,眯了眯眼睛,抓住周沫的手腕,“你跟我回去吧,我们现在就走!”
“不行。”周沫连忙摇摇头,想摆脱段鸿飞的束缚,但段鸿飞的爪子就像铁做的一样,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为什么?”
“孩子的病很重,我必须救他。”
“盛家富可敌国,会有办法救孩子,不是非你不可。”
“我是孩子的妈妈,这是我的责任。”
段鸿飞见劝不动周沫,懊恼的轻哼一声,“你什么时候还长心了呢?知道什么叫责任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盛南平,你十七岁时见到他,就爱上他了!”
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最了解周沫的人就是段鸿飞。
但周沫死鸭子嘴硬,“什么爱不爱的,我就是为了孩子。”
段鸿飞好像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你以为我是瞎子啊,看不见你望着盛南平时含情脉脉的眼神啊!”
周沫有些羞窘了,干脆挑眉斜睨段鸿飞,“我乐意!”
段鸿飞被噎得够呛,用力磨牙,“当年是谁口口声声说这一生要放浪不羁爱自由了,我是个实在人,信以为真了,都准备好跟你浪荡天涯,四海为家了!
谁知你现在又要在盛南平这一棵歪脖树上吊着,我提醒你,盛南平不是我这么好摆布的男人,想让他爱上你很难的!”
“我呸!”周沫轻啐了段鸿飞一口,“你这诡计多端,浑身是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还是实在人!还好摆布呢!”
“哼!”段鸿飞抱着臂冷笑,“我再不好,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家法藤条!也不会在外面找小三!也不会把妻子关到内堂里吓得狼哭鬼嚎!”
周沫知道段鸿飞有这个能力,可以将自己在盛家的一举一动调查个清楚,但突然被段鸿飞揭穿这些秘密,她狼狈又羞愤。
她死死的瞪了一会儿段鸿飞,眉宇间一片森寒,随后转身就要走。
段鸿飞一见惹恼了周沫,立即嬉皮笑脸起来,“别生气,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能把我扔在这里就走啊,我会迷路的!”
周沫拂了拂头,“你丫的连句人话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