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奴家等你好些天了”
“手上那么大两个蛋居然堵不住你的嘴!”朱心一阵恶寒,跨步踏上台阶,动作朴实无华,却偏偏给人一种大军压境的错觉。
魔童赤足晃动着铃铛,发出哈哈的笑声,朱心双手缚在背后,脚踩在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两股声浪驳杂在一起,时而近时而远。
屋顶的积雪被震得唰唰往下掉,还未落地便被震成齑粉,经冷风一染冻成晶莹的结晶体,楼道两旁的珠帘噼里啪啦的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连桌上茶杯中的茶水都在沸腾。
魔童赤足顿觉一股强大的压力,连喘息都越来越沉重,汗水从他圆圆的脑门上流出,两条粗黑的眉毛被冲花,黑色的汗水如同一条条蚯蚓继续往下,冲乱了红艳艳的嘴唇。
朱心继续迈步,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如同敲在魔童的心尖上,让人胆寒,罗劲松手腕一抖,手中茶杯飞出,隐有风雷之势。
“魔卫大人勿躁,罗劲松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扔出茶杯,罗劲松手掌轻按桌沿,双臂振开,如大鹏展翅般掠过魔童头顶,十指箕张抓向朱心头顶。
朱心依然如旧,双手背缚,踏步走来,一步,茶杯裂,茶水在空中不规则飞舞!
两步赵群高动,又是茶一盏!
三步茶杯裂珠帘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茶水与茶水汇成褐色的帘,隔在了中间
赵群高的境界显然高过前二人,椅子上一盘膝,抱元守一,背上两把剑陡然出鞘,分左右两翼,在楼中画了个弧刺向朱心!
魔童咯咯的笑着,尽管眼角渗出一丝血渍!
罗劲松十指凌空抓,指节啪啪做响,指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绿光!
剑自两翼齐飞,看似暴烈无匹,却在越过罗劲松的时候猛的一停顿,悠然下坠,轨迹飘忽,硬生生的转换成灵动诡异!
朱心身陷如此危机不退反进,剑眉倒竖,终于将背缚的双手合什至胸前,抬起的脚再次跺下。
咚!
楼道上弹跳的珠子化作齑粉,魔童噗的喷出一口鲜血,铃铛凹下去一大块,被跺起的灰尘如一柄无形的刀切向罗劲松手掌。
那片隔在中间的茶水帘从中碎成两片,左右散开,灵蛇般缠上飞速而来的两把剑,而这些快如闪电的杀机耗时仅仅一息而已。
后院,老白的剑如同割麦的刀,收割着守卫库房的守卫和一些身着黑衣的人,把舞姨看得心惊肉跳,基本上就只能看老白表演,偶尔有个补刀的机会,跟在后面的二代弟子就别提有多清闲了,只负责清剿那些已经躺下那些人的口袋,因为这是老白交代的,毛都不能放过。
豆豆别提有多兴奋了,修为大涨不算,还讹来一把绝世神兵,不仅削铁如泥,还能以声线控制,丝毫不耗念力!作弊呀,绝对的做弊!可怜林步云刚一照面便被一声“啊……啊……啊“吓了一跳,刚一抽出剑来人家又是一声“哦……哦……哦”,林步云还骂了一声“有病”!打架你不好好打,鬼哭狼嚎的干屁,结果人家刚“哦”完,一道光便从他的后背进,前胸出,带起一蓬血花,他便倒地嗝屁!
接下来的战斗豆豆便找了个居高临下的好位置,剥了个糖果扔嘴里,开始看戏,一边吃着糖一边“啊……”
看看徐来叔那边,有人偷袭,看我的“啊……啊……啊……”偷袭那人便被偷袭了,可怜的娃儿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边有人偷袭乔憨子“哦……哦……哦……”那人握着刀,还没砍下来便倒了下去,豆豆犹如得了个心仪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总之是看谁不顺眼就嚎一嗓子,看着人家倒下去心里一下就舒坦了!
这样打架真他娘的舒服啊,就是有些——口渴……
……
乔不识对上柳传宗,多年死怨,心巧的娘算是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