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君泽在盎然春意也待了好一会儿,待休息够了,此处的景致泽赏玩的差不多了,我们这才折返回紫霞天宫。
紫霞天天宫,或者说整个紫霞天都处在忙碌阶段,约莫在紫霞天只有又是数我最清闲了。搬了张躺椅于紫气东来的前院之中,我懒洋洋的躺于躺椅上喝酒赏花,颇是自在。
“姑娘当真是好兴致。”先闻其声,在见其人,是奉英到了,与她同来之人是桐栖。原来也不止只有我一个清闲的,这里倒是还来了两个忙里偷闲的。
“紫霞天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再则君泽都全力相帮了,我若在不清闲一点,都要对不住我的故乡之界了。”我笑回道,九刹之事我都只是堪堪上心,其它界域之事,我自然也放不了那么多的心思。
微微扬手一张圆桌而现,座椅酒水比起,随即我也斟了酒,请他们入座。他们既然来了,自然是有些话要说的,与其站着,倒是不如坐着。
奉英闻言抿唇一笑,好像是早便知道我会这般说一般,“其实我与桐栖仙子今日前来,是来向四姑娘道谢的。”奉英说这与桐栖一同朝我行了谢礼,而后才和桐栖一同坐了下来。
“就当是还了我当初承你的情了。”我浅声笑道,端起了手边的酒杯,细细品了一口。这酒是君泽今日出去之时特意给我留着的,至于君泽什么时候准备的这酒,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酒初喝时略显寡淡,不过喝着喝着便会生了趣味,那感觉倒是像极了我和君泽在盎然春意的时候。君泽说这酒他还未命名,让我想想命为何名为好,既然这酒像极了盎然春意,那便叫做安然春意也还是不错的。
“说来也是惭愧,初见时当真也是眼拙,未能看出姑娘便是共主的四弟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四姑娘海涵了。”奉英道,几分笑意,与其说是在恭维我,倒不如说是诧异居多。毕竟往昔我师父在二天四界的风评可是极好的,我则同我师父恰恰相反,而现下我又还有那么点‘不思进取’的味道,常人确实是难以将我与我的身份联想到一起。
“若是在临下便知晓是四姑娘,我约莫是要不战自退了。”桐栖开口道,她端起酒杯,饮了酒,脸上有几分愧色,只是不知道她这愧色是因她叛出紫霞天而生,还是纯粹是因为道行不如我却还不知所谓的挑衅我而生了。
“我不过就是一酒鬼,一情痴罢了,往昔你们怎么看我,现下也怎么看我便是,无妨的。”我道,若她们在这般恭维下去,我又该不大有耐心了。
奉英和桐栖见我这般说,倒也不在继续刚刚的话题了,转而说起了近来紫霞天的一些事情。此番紫霞天乱事,星辕和桐栖也算是将功补过,经过紫霞天台首议事和君泽的参与,并没过多的追究他们之过,他们也知晓自己所犯之过,辞去台首之位,并誓言永不再叛出紫霞天。
衡虑和星楚也算是在议事之后,正式定下了眷侣之名,算是揭开了紫霞天新的篇章。
至于邢天,衡虑虽然没有将他处以极刑,但他却自请永世被囚于灼华之地,受火刑之苦。好好的死好好的活都不要,非得自请生不如死,这邢天也不知道到底心里做何想法。
又谈了一些他事,不过奉英和桐栖见我好像都不大有兴趣,又有昏昏欲睡之势,这才向我请辞,一同离去。我点了头示意,这几日确实偶有嗜睡之症,性子了燥了不少,便也就不多加挽留了。
就着躺椅就在紫气东来的前院之闭眼小憩,醒来之时,君泽就在身侧,他正悠然的喝着茶,约莫是察觉我已经醒来了,他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转而看向我,温柔中带着激动之色。
君泽往日里都是云淡风清惯了的,激动之色我见的不多,这般激动的更是极少。
“阿幺醒了?”君泽道,坐于我的身侧,将我的双手握于他的手中,细心包裹,又将我上上下下端详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