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我身上起来,刚才你说话一打结,我就知道你想坏事。”
“你……你弄错了,我是真……真的有点醉,下午在宫里喝了半晌了,刚才又喝了一些,着……着实是有醉了。不过一点你还是猜对了,我就是想做坏事!”
马度身子一矮,在宋霜的惊呼声中把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到自己的小院子,屋子里面乌七八黑的没有点灯,马度一脚踹开房门,把宋霜往床铺所在的位置一扔,就猛地扑了过去。
没有松软的床榻,没有绵软的玉人,只有青石板的冰冷和坚硬。耳边响起宋霜咯咯的笑声,“忘了告诉你了,我给床挪了位置。”
马度揉揉都摔麻了的胳膊,没好气的道“那你怎么就没事?”
“我有功夫呀!噗!”宋霜吹着了火折子点燃了灯烛,她坐到帷帐之内慢条斯理解开纽扣,露出香肩玉臂,满脸诱惑的道“夫君现在可以做坏事了。”
马度摇摇头,“不必了,作案工具刚刚在青石地板上折了一下。”
终于又过回了平常的日子,可以睡到日上三竿,穿着小衣在饭厅吃早饭,让闺女骑在肩膀上满庄子显摆。
才半年没回家,现在的庄子可谓是旧貌换新颜,就在方山脚下的荒滩上起了一栋栋小楼,弄家不讲究好看,灰扑扑的水泥墙上没有半点的装饰,但是胜在宽敞兼顾能遮风挡雨。
庄子上也不再是坑坑洼洼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的土路,而是清一色的水泥路平整光滑,如果不怕踩到牛屎猪粪的话,光着脚丫子在上面走也没有关系。
小碧琳在庄子上显然比自己受欢迎多了,转了一圈就收了一堆的东西,一篮子土鸡蛋,一把漂亮的野花、一扎茅针、半筐蘑菇两只毛茸茸的小鸭……还有一只长耳朵的小兔。
反正马度是没有这种待遇的,佃户见了他向来都是伸手要东西的,以后得带着闺女多来几趟找补回来才行。
马度肩上扛着闺女,闺女怀里抱着小兔,父女两个优哉游哉的往家里。
碧琳突然揪住老爹的头发,一指远处的荒滩,“爹爹,姑姑,菱角儿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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