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确实不比从前甘甜,孙儿刚才取水时喝了一口,确实有点咸!”
“老人家赶紧的给你孙儿把水抠出来,一口水虽然不至于让他死,但也会伤了他的身体,那些人都是喝了这潭水才死了的,有人给这潭水投了毒了!”
“当真!”老汉闻言大惊,不顾孙子的嚎叫捏住他的下巴使劲的扣舌头。
马度端着那瓢水走到陈员外的跟前,“员外也来喝一口吧,毕竟这毒可是你投的。”
陈员外脸色骤变,怒吼道“胡说八道,陈某虽然不是本村人,可迁来这里已有十年,与乡邻和睦怎会做下这等人神共愤之事,更何况陈某儿子也死了,难道我会杀自己的儿子不成!若无证据,不管你是神是鬼,陈某都不与你干休!”
那老汉也站出来替姓陈的说话,“上仙可莫要冤枉了陈员外,他迁来咱们这里时候虽然不长,却做了不少的好事,捐资助学、修桥铺路庄子里不少人都要承他的恩惠,老汉绝不相信是他做的。”
“嘿嘿……没什么证据,可看你一脸心虚的模样便知你心中有鬼。”马度拿出一个腰牌来,“其实我们并不什么神仙,我是当今圣上亲封的江宁侯,这是本侯的腰牌,老丈可以拿去县衙请了兵丁差役去这位陈员外家里搜上一搜,便知道我是不是冤枉了他!”
老汉闻言一惊,“您就是道长说的收了少年豪杰做长随的江宁侯?”
少年英杰的长随?是指二货张五六还是说贪花好色的瘪头?不过他是江宁侯这点没错了,笑着回道“没错,我就是江宁侯。老丈再找个腿脚快的去一趟县城或者巡检司,让他们派兵丁差役过来。”
“这事好办,指是陈员外绝不是您说的那种人,侯爷莫要冤枉了他。”
只听那陈员外冷哼一声,“金老丈与他费什么唇舌,这妖人冒充神仙不说,还敢冒充国侯,陈某这边将他们拿送官治罪。刘二你们愣着做什么,老爷我的话不好使了吗!”
当下便站出来七八个庄丁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向马度逼近,马度直接闪到老朱的身后,“真君,姓陈的狗急跳墙咱们还是赶紧的跑吧。”
“孬种!”老朱对马度投以鄙视的目光,“朕要这么逃了,以后还不被人给笑死,反正许久没活动身手了,你们过来陪朕练练!”
第一次见老朱打架,不愧是从底层做起的手上还真是有两下子,不过看得出来是野路子出身,姿势不怎么潇洒可一出手尽是杀招,专门往心口脖颈这种要害招呼,七八个大汉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只几个照面全都放翻在地,一个个的蜷缩在地上惨叫不已,若是他手上有家伙,这几个人定是要挂了。
老朱打完了扭过来得意的冲马度眨眨眼,“朕的技艺如何呀!”
马度立刻送上马屁,“真君法力无边,弟子佩服不已!”
两人说话间就瞧见远处有一支马队沿着乡间的小路朝这边疾驰而来,看他们鲜衣怒马除了锦衣卫还能有谁,这群鹰犬的动作还真是快。
老朱见自己的狗腿子来,便不再隐瞒身份朗声道“诸位乡亲父老,朕不是被道士请下凡的神仙,朕今天降落到这里不过是个巧合。你们村子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并非是妖魔作祟,而是如江宁侯所说是中毒了,投毒的便是这位陈员外了,你们只管到他的宅子里面去搜……搜什么?”
马度忙在一旁提醒,“搜盐!准备的说是跟盐很像,却又不是盐的东西,陈掌柜本侯说的可对吗?”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这些村民相信子乌须有的神仙会从天而降,却不相信皇帝会活生生的站在他们眼前,倒是那陈员外冷汗淋漓两腿打颤,锦衣卫已经不远由不得他不信,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再不言语,因为不论他说什么最后都难逃一死,以老朱的脾气不诛他九族那便算是开恩了。
飞鱼服精致华美,比县太爷的绿色官袍不知道高了多少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