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领导还能原谅自己,还能让她来上班,已经很不错了,怎么敢要求所有的人都对自己好呢!
南巧花,一个历经岁月沧桑的人,她知道活着就一定得挣钱,有工作就可以挣钱,要不然,自己看着那些缝纫机也没有钱花!苦可以吃,但是穷很难熬的!
无论白眼还是黑眼都无所谓,关键是可以劳动,可以挣钱!她默默的忍受着别人对她的冷嘲热讽,她要为自己挣钱,预防将来老了没有钱花。
嘻哈车间的工人也真是属狗的,他们看见南巧花不声不响,还感觉欺负的不够有滋有味,时不时总想和南巧花吵上一架,来显示一下自己的口才!南巧花要么不说话,以微笑作答。要么一句话,把他们部噎死,让他们屁都放不出来!
时间久了,这些职工不服气了,我们孝敬吴总,是因为吴总给我们发工资,我们干嘛要听你南巧花的呀!你一个乡野村妇也配在我们这里逞能!于是几个职工在一块嘀咕,要让南巧花阴沟里翻船,给她弄个下不了台!
在芳怒号和花语重的精心策划下,一场精彩的好戏就要开演了。
花语重说“我听说南巧花喊苦中求哥哥,天哪,你们可听见了吗?人家那哥哥、哥哥叫的可甜啦!我猜想。南巧花这次之所以能返回妩媚仙衣服装公司,肯定是苦中求从中向吴总求情了!”
芳怒号说“八九不离十,那女人长得跟妖精差不多,指不定使的什么妖法迷惑人家苦师傅了!”
“我们都知道的苦中求的老婆是母老虎,去年把小三打的鼻青脸肿的事,不记得了吗?”花语重说“这一回,我们不如让母老虎出山,打她个鼻青脸肿给大家解闷如何?”
“行,说怎么做?我来帮你!”顺水英说。
“水英,你下班回家的时候路过鬼话棋牌室对吧?”花语重说。
“是啊,”顺水英说“你说母老虎东成景在那里打麻将吗?”
“嗯,非常对,只要我们俩走到那门口的时候这样说就行!”花语重说“上次就用这一招可灵验了。
“上次也是你搞的鬼?”顺水英说“你就不能干点好事吗?”
“上次,也算是好事吧,要不然那个有能耐的人怎么可能会离开我们厂啊!她要不走,你也轮不到坐现在的位置不是吗?不感谢我,还说我坏!”说着花语重对顺水英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都是出来混的,不整整别人,别人就整你!肉弱强食,适者生存!现实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