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他明明是假的……”严美琳一脸的委屈,却终究是停下了脚步。
郑君荣也轻叹一声“到底怎么一回事,咱们迟早是会查清楚的,你稍安勿躁。”
见得郑君荣又将眼神投向了赵同龢,严语便站了起来“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你们了。”
赵同龢果然叫住了他“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背后搞鬼么?”
严语也没回头“事情很简单,我接到了教育局的公函,赶赴老河堡来教书,我的身份证被盗了,当地派出所又没法给我处理,只好让教育局出具了工作证明和身份证明。”
“至于为何还有另一个叫严语的接到教育局的公函,又为何惹上麻烦,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严语坐得正,走得直,自问无愧于心。”
听得严语义正辞严,严美琳气得直跺脚,赵同龢却朝郑君荣说“老郑,麻烦你带着他们出去一下,我自己跟他谈吧。”
郑君荣看了看赵同龢,又看了看严语,没有太多迟疑,就带着学生们都出去了。
赵同龢站了起来,身材高瘦的他,就像一只餐霞饮露的灰鹤,走到严语面前来,他放轻了声音说。
“就剩下咱们俩了,你就跟我说说实话吧,那个叫严语的家伙,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真不知情?”
严语皱着眉头说“如果还是纠缠这件事,那我没必要留下来了。”
赵同龢也恼了“你父亲是我龙浮山的掌教,他姓赵,你还敢说你姓严么!你唬得了别人,难道还想唬住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