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排练,为的就是等天帝渡劫完庆祝一番。”鸾婴适当的出口,态度谦卑恭敬。
天后闻言,脸色有些小女儿家的娇媚之态,她抿唇笑了笑,嗔怪的看了鸾婴一眼,“原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你倒是好,还拿到这场合说!”
鸾婴作揖,始终是不卑不亢。
“是鸾婴唐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天后也辛苦,为了这宴席倒是煞费苦心了。”清河笑几声,抬头便精准的看向坐在席位间的小渔,唇瓣微微上扬,当即便开了口,“卿连也来赴宴了。”
卿连是小渔的封号,许久没听到,忽然从清河嘴里说出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渔放下筷子,面带笑意的抓了一旁空杯子向清河举了举,“承蒙天帝挂心,玉折卿不胜惶恐。”
“既然来敷衍,以前那些不愉快就都忘了吧。”清河呵呵笑几声,便用眼神示意天后。
最后,天后还是不发情愿的开了口,“卿连仙子既然肯来赴宴,之前的不愉快想必是如同过眼云烟,仙子胸怀宽广,万年前的事如今可以谅解,实在是我天界之福。”
话听起来倒是没毛病,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听在有心人的耳朵里就是变了味道。
天后这话明里暗里的都在讽刺小渔记仇,甚至对天界都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实在不把他们放在眼底。
玉玲珑都听出来了,小渔又如何听不出?
她刚要用眼神去稳定小渔,对方便捂着唇瓣轻笑出口。
“天后此言差矣。”放下杯子,她抬眼,黑漆漆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主位那两人,“来赴宴可不是我自己来的,难道不是天后给我下的请柬吗?帝后有命,我又如何不过来?”
天后愣了愣,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更何况,谁说我心胸宽广的把万年前事给忘了?”小渔手指在桌子上敲击几下,视线划过一旁饮酒的老君,继续道“我今日来为的不是赴宴,是想问一问天后对于万年前的那件事,给我一个怎样的说法?”
小渔的话音一出,众仙便交头接耳起来。
天后忽然被小渔点名,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这话是怎么说?你需要我给你个什么说法?”强压下心头火,天后还算是温和的开了口。
小渔眸子转了转,笑吟吟的抓了面前酒壶直接喝了一大口,“天后确定要我在这里说?丢人我是不怕的,就怕天后会觉得无地自容。”
天后闻言,抬头和对面席中的人对视在一起,故而咬了咬牙,藏在袖子里的手忽然的紧了紧。
“卿连仙子说笑了,什么无地自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天后不自然的将头转到一边,手指甲狠狠的抠进手掌心。
“说没说笑天后自己心底清楚。”小渔站起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口道,“天后若是不给我个合理解释,那我玉折卿便在天宫不走了。”说罢,她老大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清河,脚步微动,却是走到了老君跟前。
老君正喝着杯中酒,抬头和面前女子对视一眼,慈爱的笑了笑。
“老君,许久不曾跟老君下棋,不知老君技巧如何?”她笑眯眯的弯身蹲在老君身边,少了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厉气。
老君是出了名的棋痴,听到这话自然欢喜。
“好,好,我也好久没跟卿连你对弈过了。”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满口答应。
本来天后还惦记着宴席随便找个理由把玉折卿留下,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将人给留住了。只是中间出了点小插曲,反倒是被这女人将了一军。
宴席间,清河的眼睛依旧是若有若无的盯在小渔身上,可每次同样都会被另外一束目光给瞪了回去。
清河抬眼,就瞧见墨香面色不佳的回看自己。
他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