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道东北方向,望高台暂时放弃,暗中将新粮搬运到南一营帐,我记得那里是旧的军械放置点,应该有足够大的空间储存军粮。另外用我的命令,将所有第二营重骑兵调到西北方的交趾山脉,那里是最宽敞的山脉入口,如果有敌逃走必经此道。”
左将军道“不知将军为何如此布防,若是有秦王朝的乱军趁机进攻军营,我们必然蒙受不必要的损失。”
慕涯道“一点损失而已,总好过被全数覆没的好。你们或许难以相信,但是这军营将面临一场巨大的冲击,潜伏在军营中的敌人,正如隐藏在森林中的猛虎,一出猎物必伤。”
慕涯在营帐中焦急地走来走去,现在他不用去思考战场战事走向,或许林寒兵败都不会让他在意,眼下的事情太过紧急,甚至已经关乎卧华山军营根基力量的完整性,若是军营在他手中毁于一旦,即便他们能够大
胜而归,也不足以改变这重重的失败一笔。
“军营中有军械以及粮草,这才是行军的重中之重,一旦受损,军队将没有立身之地,从而不得不退回交趾山脉,这样的撤退将是战略上不可挽回的损失。”
慕涯反复思忖,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一一想到,但还是要面对许多的损失,无疑会让他愧对两位统领的信任,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太过凶险了。他嘴唇缓缓张开,吐出两个字徐聪。
这时突然有两名侍卫来报“将军,南三十二营燃起大火,我军虽然已经在努力熄灭,但其中的粮食恐怕……”
慕涯还没有回应,又有两名侍卫进账跪在了案前“禀报将军,南十三营燃起了大火,其中的草料我们无法救出来。”
此时又有一名侍卫进来,道“将军,南十七营也燃起了大火,目前正在寻找原因。”
连续的营帐失火,慕涯的心绪愈发不安,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跪在案前的五名侍卫,霍然出剑刺向了那名说南十七营失火的侍卫,那名侍卫似乎早有预料,脚底猛踩间弹出去七八米。
慕涯喊道“十七营有我的人监视,怎么可能失火?交趾城徐家家主徐聪,竟敢伪装前来营帐刺杀我,果然远非常人可比。”
却见那名侍卫嘿嘿一笑,缓缓抬起头来,道“你这代理军营指挥也不是泛泛之辈,能凭靠这些细节发现我的身份,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却见周遭营帐竟然闪现出来十余道甲士出来,都穿着卧华山的规定甲衣,但却各自执戟包围住慕涯,慕涯身旁的四名侍卫急忙护在慕涯身侧,慕涯也紧紧握住了长剑,冷笑道“似乎准备的不是太充分,我猜测徐家主应该是将徐家甲士都带来的吧,能在营门前如此喧嚣,最少也有三千人吧?”
徐聪微微讶异,道“本来想着杀一名卧华山的统领,没想到林寒与梁津都去往了平原战场,但也无碍,将你军营中的粮草军械一并烧光,再将你们几个管事的头领枭首,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慕涯环视着周围营帐中竟然空无一人,估计大多数都被徐聪秘密刺杀了,心中也是有些慌张,但表情依旧冷漠,道“我倒是很好奇,卞道成带着几名残兵,是怎么将你从交趾城诓骗出来的?按照关于你的传闻,你似乎是个很懂得利益的人,出征我军营似乎没有多大的好处让你心动,而且还会损失你无数甲兵,断送多年的积累,为秦王朝拼命,没有出路。”
徐聪将头上的军盔扔开一旁,道“为他们出战的确得不偿失,而且他们也没有许诺给我什么东西,说到底这场战斗对于我徐家来说全无好处,但是我却没有选择。前两日卞道成再次扛着刀来到了我府上,命我点满甲兵助他破营,甚至将交趾城主的位置放到了我面前,我却只是眼睛眨了一下,没有动弹。”
慕涯道“卞道成为人虽然好骄短见,但还是有一些为官为将的天赋的,估计他是将哪位皇子的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