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担待不起。”
常安挥了挥手,一应随从纷纷离去,而浩淼兄弟立在常安身旁,此时也没有了任何动作。
姜鸣凶狠地望向常安,道“你这般作为,第七幕的名声可要败丧光了,你难道不怕我们直接状告第七幕?”
常安笑道“第七幕的高层是不会在乎的,你们只是个小人物,还没有强到能够影响第七幕发展的地步。更何况,你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要我不说,又有人知道?”
林寒叱问道“告诉我,罗湖境界怎么样了?”
常安道“卧华山几位统领感情深厚,果然如此,我也可以告诉你,他没死,当然仅仅只能够告诉你们这些。”
姜鸣道“你说吧,怎样才能够放了罗湖,若是他少了毫毛,我们不死不休。”
常安道“这算是威胁吗?姜鸣少侠,我不妨可以告诉你们,如今的罗湖不止少了毫毛,说不定连脑袋都要丢了,但你们又能怎样?难道还想要杀了我?”话音落下,常安讥讽地看向姜鸣与林寒二人,蹙起的眉头更像是一种挑衅。
“你……”
林寒拍了拍姜鸣的手臂,姜鸣才感到自己有些情绪失控了,平日里以收敛情绪为主要涵养的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犯这种错误,姜鸣沉下心来,让情绪稍稍缓和,林寒则是站在了前面,代替姜鸣的交谈。
林寒道“常安楼主,我们还是谈谈条件吧,罗湖是我们的兄弟,你也是知道这是我们的软肋,才做出这种手段的吧?既然如此,只要我们用相同的代价,或者高于楼主的要求,楼主自然是会选择交易的吧?第七幕号称天下无不可交易之物,应该能够给我们一个完好如初的罗湖吧?”
常安淡然一笑,道“这倒是,还是林寒少侠说得清楚一些,那你们是否愿意将那夜你们看到的事情都告知我?”
林寒道“这就是条件?”
常安道“只是条件之一。”
林寒与姜鸣没有犹豫,虽说有可能常安是在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榨取他们的利用价值,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所谓的消息与罗湖的性命相比一无是处,可显然常安并没有打算那么容易成全他们。
常安听完姜鸣对那夜情况的论述,神情渐渐凝重起来,隔了许久才道“看来就是我猜想得那样,不够阚轩旗主的目的还有待考究,先后杀死两名旗主,而后根式对脉主亲选的邶裘出手,怎么看阚轩的目的都不是很简单。”
常安玩味地看向两人,道“这些根据一些证据,也都能猜测个大概,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们两个真的能够在地位强者的探知之下隐匿身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还有先前你们能够在一瞬间便变化出武器,应该便是那珍贵的空间储备之物空缠子吧?”
姜鸣与林寒俱是一惊,仅仅只是短短几句话,便将他们的底细一一洞破,他们惶然不安,若是常安此时想要他们的宝物,他们定然也只有拿出来,可这便偏离了所有的额计划。
常安道“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贪心,什么宝物我没有见过,区区空缠子而已,引不起我的注意,你们倒是将我想得太狭隘了。”
林寒道“那罗湖之事……”
常安望向姜鸣道“我其实要的不多,帮我赢得此次旗战冠军,罗湖我自然会放。姜鸣,虽然你可以第七幕强者众多为由,故意搪塞,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我知道你有着很多的手段,不管怎样,不管你遇到怎样的对手,战胜他,只有这样我才能交出罗湖。”
姜鸣想要争辩,但是却没有丝毫力量,他的反驳似乎在这种强硬的指派之下没有任何收服力,常安所要的从来都不是过程,不论他轻松或者艰难,只要能够赢,常安便有了机会。
林寒出声道“能不能让我与姜鸣一同入场,我们相互间隔着对敌,这样胜率大一些。”
常安道“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