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过年期间置办的装束,头发也是新烫的,还焗了玫瑰紫色。只是脸上肉皮松懈,尽管补了很厚的粉,也涂了不少的霜,但还是盖不住那几道的褶子。
马、吕、牛倒不显瘦,反而都胖了一些,五官也与姓氏中的家畜长脸更吻合。
又嚼了颗果仁,姚董事继续说“你们猜猜,姓丁那小子现在什么嘴脸,是不已经气得五官挪位了?”
马董事立即接话“应该的吧,咱们分明是耍他,他难道看不出来?”
“不一定。我虽然没见过那小子,但对其也有了解。这小子别看年岁不大,可鬼点子却不少。你们想想,一个县城的小崽子,一边上大学,一边做生意,而且还挣了。之后几年时间,更是连着开了好几个公司,而且个个都是高精尖产业,全国有几个?”吕董事提出不同意见。
牛董事点点头“老吕说的有道理。那小子既奸又滑,专干挤兑人的事,势必也有厚脸皮。别的不讲,就拿租机子这事来说,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鬼把戏,竟然把那个老娘们给忽悠了,那么便宜就租给了他。虽然我们看不上那个老娘们,但她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马董事继续坚持原来观点“我承认,那小子是经常坑别人,可越是这种人越自负,更容得别人黑他。至于那个老娘们,也没那么傻,肯定是中间吃了什么好处。对了,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老娘们的儿子和姓丁的是同学,好像还是一个班的。”
牛董事立即反驳“未必如你说的那样,即使他们真是同学,老娘们也未必买他帐。一直以来,她都公私分明,这么多年都不让儿子露面就说明问题。至于拿好处,应该也不存在,她……”
“你又不是她肚里蛔虫,怎么就知道她不会……”
“行了,行了,这还没怎么呢,你们先呛呛起来了。”姚董事抬手打着圆场,“现在咱们要商量的是如何继续跟他斗心眼,又如何让咱们的头儿听咱们的。”
“对对对,商量商量。”吕董事跟着招手,做起了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