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见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
高先达早就听江湖上有这个传闻,就连被他替换的茅十八一直以来也以见到陈总舵主为最高荣誉。高先达当然也一直想见他一面。
传闻陈近南武功极高,是江湖上最顶尖的好手。高先达倒也不敢妄自托大,说可以靠着自己的力量刺杀陈近南。但是高先达依然想一睹陈近南的风采。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拜见总舵主吧!”高先达道。
徐天川看了看天色,有些为难地道“总舵主公务繁忙,难得有些休息的时间……”
高先达眼看天已经彻底黑了,徐天川与白氏双木约架的时候,便已经是晚上了,又斗了这么半天,现在要是前去拜访也确实太晚了一些。便笑道“哈哈,这倒是我唐突了。那就劳烦徐大哥明日里通传一声,我这两天定将登门拜访。”
徐天川也道“请放心,小老儿一定将消息带到。这次多亏了茅大侠出手相助,否则这两根木头的脑袋轴得很,硬拼下去难免会有闪失。”
高先达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徐天川不再多说,高先达这次将白氏双木两次摔倒在地上,也算为徐天川出了口恶气。老头儿心里有数,对高先达当然是感恩戴德。
高先达辞别了徐天川,策马回到府上,府上的人都快急疯了。哪有说第二天纳妾,头一天晚上连人都找不到的?虽说纳妾不如大婚庄重,但也不能如此儿戏吧!
要不是怕这事情传扬出去有些丢人,他们都恨不得去贴寻人启事了。
即使这样,管家也派了些人,等在府外,打着灯笼,翘盼望。终于等来了高先达。
但是管家和下人们自然不敢数落老爷的罪过,见老爷回来了,全都暗自抹了把汗,直说回来了就好。
高先达见他们紧张,不由得暗自好笑。但是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他们做得都没有错,便连声抱歉。
当下人的能听见主子跟自己道歉,这是打着灯笼也寻不到的事情,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哪还能有什么怨言。
高先达回到屋里,简单梳洗了一下,叫来了管家询问了一下情况。
管家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备彩礼、帖子、请厨子,买材料,准备得非常齐全,就连礼服都给高先达准备好了。就差高先达这个人了。
高先达心里颇为惭愧,对管家愈地信任了。他见一切都收拾停当了,便吩咐大家都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一天要忙呢,随后自己便洗洗睡了。难得今天没怎么喝酒,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管家便过来请安,将高先达叫起,梳洗打扮,换上新衣,全是按照老规矩行事。然后高先达骑上了一匹特意选出来的高头大马,胸带大红花,带着队伍,到南怀仁家去接亲。
路线都是管家事先带人踩好点的,所以一路上倒也顺利。南怀仁早就应允了这门亲事,见高先达出的礼单也颇为贵重,自然更是心中高兴,也没有提什么额外的要求。
高先达一切听从大执宾的要求,按照规矩办事,将穿戴整齐,盖着盖头的三斤迎进了花轿。然后一行人吹吹打打地又准备回瑞府。
谁知道,回来的路上却出了问题。对面也吹吹打打地来了一拨人,只不过他们并不是娶亲的队伍,而是出殡的。打头的几个人有打幡的,有捧盆的,都是披麻戴孝,满面的愁容。
迎亲的队伍和出殡的队伍撞上最是丧气,高先达现在官居一品,自然财大势大,队列前头的卫兵便想将那出殡的队伍赶走。
对面虽然没什么权势,但是出殡的阵容也不小,来了好几十号人,他们碰头的地方又是个狭小的胡同,这一下两帮人就顶住了。出殡的队伍抬着一口大棺材,想要回转也没那么容易。
高先达的卫兵刚想驱赶他们,对面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