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警告,事情当然就不能那么办了。
所以他正色回答,“喻总那里,我们联系了不止十来次,但是他拒绝跟我们接触,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想去洛华找您,可您门口的门神太多了。”
冯君拿出手机划拉两下,然后抬起头正色发话,“姓林的,有鉴于你是初犯,我会对你的儿子实施适度的惊吓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这位闻言,脸色刷地就变了,抬手指着冯君,“你、你祸不及妻儿,冯总你过了!”
冯君的表情相当地怪异,“你能骚扰我父母,我不能祸及你的妻儿,我觉得你有竞选迈国总统的实力。”
林姓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里的火气,缓缓发话,“冯总,话不是你这么说,我也是帮你父母和二叔求财,本意上没有打算害人。”
“你可拉倒吧,”冯君冷笑一声,“不过是拿我父母当枪使石油的事情,喻老三都不敢插手,你把我父母牵扯进去,你管这叫不害人?”
说到这里,他侧头看一眼自己的父母,“喻老三就是喻老的三儿子喻志远。”
冯文晖还有点迷糊,“喻老,哪个喻老?”
“老冯你这脑瓜,”张君懿无奈地看他一眼,很有点恨其不争,“咱们国家还能有几个喻老?当然是伏牛的那一位了。”
“是他?”冯文晖悚然而惊,然后看一眼二叔,“你还真是能难为我啊。”
“不,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二叔闻言,也吓得不轻,“我只是想,卖石油很赚钱”
张君懿白他一眼,实在有点忍不住了,“二弟,抢银行也很赚钱。”
“嫂子你”二叔一直感觉大嫂还算客气,听到这话实在有点惭愧,“我只是觉得,小君能跟公家合作,咱们私人赚钱,不是会更多吗?”
“二弟你不要说了,”冯文晖终于出声了,他也是才知道,自己差点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不过凭良心说,他做事还是比较厚道的,也没有发怒。
他只是表示,“如果可以做,你把浴池做了,其他的事就不要说了,如果你对大哥很失望,不想做浴池的话,那也随便你。”
冯君没有再纠缠下去,而是转身走出了院子。
那林姓男子拔脚就追了出来,“冯总,我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这一次吧。”
“不可能的,”冯君摇摇头,淡淡地发话,“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父母亲头上,我要是饶了你,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觉得,我提不动刀了。”
林姓男子苦笑一声发话,“可我也是为公家办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你少跟我扯这个,”冯君冷冷一笑,然后他又眼珠一转,“要不这样,你说是谁指使的你,我去找你领导家人的麻烦。”
“别介,”这位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迟疑半天才心一横,“您说只是恐吓,对吧?那还是我儿子吧请您记得高抬贵手。”
他犹豫一下,摸出一张卡来,双手奉上,“这是一张十万的无记名卡,请您笑纳。”
冯君没有接那张卡,只是很不屑地看对方一眼,“这就把儿子卖了?我还真是高看你的节操了。”
林姓男子干笑一声,“您父亲刚才不是也说了?男孩子嘛,摔打一下无所谓的。”
这一下,冯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此人的消息,传给那些既得利益的群体——他才不会去专程对付一个小孩子,不过某些人的怨念一旦爆发,手段绝对不会温柔了。
接下来,冯君再没跟那些人打照面,就连嘎子的父母,听说他在做的事情之后,都没再跟他搭话了——现在的小君,已经成长到了他们遥不可及的高度。
老两口在天黑之前下山了,临走的时候,何娘才过来主动打一声招呼,告辞的同时,请他帮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