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贞仪掩唇一笑,“王爷我对二姐没有敌意,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
“你是想和我们结盟?”齐函瓒问。
张贞仪摇了摇头,“贞仪不信任何人,不会与任何人结盟。”
张简仪眉头轻皱。
“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若是你是这般态度我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站在两人中间的齐函瓒觉得姐妹俩的对视充满了敌意,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在两人之间展开。
“四娘只想活着,若是他日需要依仗只希望二姐可以给条活路。”张贞仪也不和张简仪打太极,便直说为快。
“对二王爷也是如此?”
“四娘能活着便好。”
原来走的是两面派,张简仪笑了笑。
不怪她,她无依无靠出路靠自己挣罢了。
“四小姐时辰不早了,皇后娘娘约你和赵世子的午后茶再不走怕要赶不及了。”站在三人十米外的仆从上前提醒。
“四娘还有事在身,过两日再去山外居拜访姨娘,麻烦帮四娘问声好。”张贞仪屈膝行礼。
“我会传达给姨娘。”
看着遗世而独立的女子走远,张简仪也无逛街的心和齐函瓒买好东西便回他们郊外猪的山外居。
“二娘你在想什么?”
两人不赶时间,齐函瓒便牵着马儿让她坐在马上两人慢行回家。
“赵世子事赵旭光的哥哥?”她第一次听到赵世子这号人物。
“你说赵旭元那狗腿子啊。”齐函瓒不屑“切”了一声,“是啊,他和赵旭光呢完是两个极端化,一个嫡长子一个是庶次子,就是一个是家里最大的,一个是家里最小的。一个是家里最得宠的,一个是家里最不被待见的。”
反正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你和赵旭元有过节?”
怎么感觉他谁都很熟的样子。
“想当年我混迹京都的时候,他就带着一帮公子和我还有早戈他们对着干。我金盆洗手后他可就是京都第一恶霸了。那会虽然我们就三个人但是我身份高,他去哪都被我压一等,最重要的是我比他聪明多了!”
说得还有点得意?
说得还如此好听?
什么金盆洗手,还不是因为孟早戈和欧子曼都被丢到军营里历练了,他没有玩伴只能每天去肆马律听一帮郡马县马们唠嗑家常。
“真的吗?您王爷身份也太厉害了!”
“那不是,我娶的媳妇别人都得叫王妃!”说完仰头对着张简仪灿烂一笑。
张简仪乘着高度优势推了推他的头,“就你会说话。”
“看来皇后是有意撮合她和赵旭元?”
刚刚话题跑远了,得拉回来。
“应该是这样没错。”齐函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疯狂的摇了摇头,“张四小姐这么一号人物真要被赵旭元娶了那就是真的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你是不是想错了,这时候这么明显,你应该派人去查查我爹最近和赵府的关系。”
如果张志远选择和赵府为一路人,那就是皇后的人。皇后是大王爷的母亲,看样子她父亲是选择和他们一队?
“这些重要吗?!重要的是张四小姐的幸福!”齐函瓒愤愤不平。
“你别瞎操心了,太后是摆设吗?自己的红人跟着自己的对手喜结连理,她明眼瞧得见还不阻止?”
若是没有猜错今日皇后组的局太后一定会去捣乱。
关于张贞仪的婚事是完不用着急,在大王爷和二王爷这场夺位战争中若是没有结束,她的婚事就会被一直耽误着。
“也是啊……”齐函瓒赞同的点头,“我等会就让人顺藤摸瓜去查。”
“好了,快点回去吃饭吧,我饿了。”
最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