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传我的谣言!阮朱和臭老爸胆子真是肥了啊!!!”
“哎呀哎呀,小严呀。”朱锦袖此时又开了口,她并没有注意到严渊和阮殷的眼神交流,也没有听见阮殷那故意压低声音的自言自语(咬牙切齿),她伸出手来握住了严渊的手,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家殷儿自幼顽皮,你这一路上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严渊愣了愣,忽然狂喜,觉得这是个坑阮殷的好机会,刚想对朱妈妈数一数这一路上阮殷各种各样的不是,但下一刻他便看到了阮殷那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目光,下意识一颤,然后连声摇头“没有!没有!阮殷是个多么通情达理的人啊!我哪会有什么委屈呢?!我们家阮殷最好了!是世界最好的女友啦!”
“哦哦,这么说起来,你们两个莫不是已经私定了终身呀?哎呀!!!”朱锦袖似乎这才从严渊的话语之中回过味来——她之前并不知道严渊和阮殷已经在一起了的事情,只是从阮朱和阮离合那里零星听到了些他们所知道的他们两人的故事——,意识到自家干女儿和眼前这位男子的关系已然极为亲密!朱妈妈一下子兴奋起来,握住严渊的手微微用力,十分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殷儿这辈子只能与女子体验快乐,而无法享受真正的男女之欢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小严你!”
严渊“……”
——太太你这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了啊?!
就在严渊感慨着阮殷没事喜欢开车的毛病原来是从她后妈那里学来的时候,他的岳母大人那辆一旦提起速度便很难再停下来的马车仍在高速飞驰着!只见她一脸兴奋地凑近了严渊的脸,特别高兴地说道“我们这就办婚礼吧!!!”
严渊“???”
“呀吼!殷儿终于能正常地嫁出去啦!”朱锦袖一脸兴奋地放开了严渊的手,然后转而看向了一旁也有些不知所措的阮殷,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拖到了严渊的身边,将他们两个并排摆好,然后极为兴奋地在他们两个面前蹦跶转圈着说道“殷儿可是我们南
宁的公主呐!她要办婚礼一定得是南宁最最奢华的婚礼!这样吧,现在就在月内挑一个良辰吉日,这就把事情办妥了!嘿嘿嘿!”
“等……等等!伯母……”
“不行!”朱锦袖一本正经地喊道,接着又笑嘻嘻地说道“要叫我岳母哟!啊不!要不直接喊我妈妈好了!你就和殷儿一样喊我朱妈妈好了!”
“朱……朱妈妈……”严渊嘴角微微抽搐,“我们就算要结婚,也不必这么着急吧?”
阮殷在一旁帮腔道“是啊!不用这么着急的!”
可哪知朱锦袖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这怎么行呢?再不办婚礼可就来不及了!殷儿你可没多少时间了……啊,严渊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那个……我应该知道朱妈妈你要说的事情。”
“那不就得了?!小严你拖得起,我们家殷儿可拖不起呢!”朱锦袖双手叉腰,无比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个婚礼得趁早办妥了我才能安心呢!上次就是拖得太久了,才让这个妮子逃掉的!”
“……”
曾经逃婚一次的阮某此时眼神游离,一句反驳的话都没好意思说出口!
而严渊同样尴尬无比,他看了看身边的阮殷,发现这妮子此时低着头,连抬头起来给他帮腔的意思都没有,完是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了。他感觉有些蛋疼,不得不自己一个人应付眼前这位过于热情,还有些天然的岳母大人,他想了想,咬牙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朱妈妈,我们就在月内举办婚礼吧!”
“好呀!呀吼!!!”
朱锦袖欢呼一声,而阮殷则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严渊(天道好轮回!),用眼神质问道“你干什么啊?!真打算和我在月内结婚了?”
“我也不想啊!我的求婚刚刚被你拒绝,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