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认为两个人的相爱是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
她不明白为何一提到男欢女爱,这世间的人就躲躲闪闪,好像有多见不得人,倘若无意中提到,就会想到此人有多龌龊。
男子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使得,可反过来女子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子到不可以,不知道这是什么破逻辑。
所谓的两情相悦不是互相喜欢,你追我,我追你而得来的。总不成这个人木头似得站在那,那个也木头似得站在那,两个人就会喜欢了?
侍彩也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忙赔礼道歉道“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都怪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了。”
偏偏就侍彩刚才的话真是又气又恼,可又转念一想,侍彩自小跟自己,事事都为自己考虑,有些事情比自己想的都周到,她这么做也是为她着想
偏偏也就不再为此事生气,心里虽然不生气,可脸上还表现生气的样子,说道“算了,念你自小跟着我的份上,我就不再责罚你了,不过以后还敢再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把你这张嘴撕烂。”
侍彩忙赔笑道“不会了,小姐,再也不会了,我以后要是再说错话,你别说撕烂我嘴,就是把我整个人都撕烂了我也是活该。”
侍彩的话刚说完,偏偏就抬起手照着她的脸捏了过去,开心的笑道“就你这张嘴,除了会说话,还能干什么?我今倒要撕撕看看。”
侍彩忙躲开,“别!别!别!小姐,你现在若是撕了我这张嘴,我可就不带你去找世子爷了。”
侍彩一提到世子爷,偏偏才想起正事没干。
锦儿让侍彩打发走了,这偌大的吉王府,靠她俩个人岂不找到天黑都未必能找到啊,自然又迁怒到了侍彩身上,黑着脸说道“找子砚哥哥?你都把人打发走了,你让我上哪去找啊?总不能咱们俩瞎碰吧?你去把锦儿给我找回来。”
侍彩心内已有了盘算,只是一时不肯说,忍住笑道“找她做什么?人都让我花钱打发了,再找回来,那钱岂不白花了。”
偏偏瞪眼道“钱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没有锦儿,我怎么去找我子砚哥哥啊?难不成靠你找?”
侍彩指了指自己,“对啊,这件事你还真得靠我。”
偏偏怀疑的问道“我怎么靠你你?难道你知道子砚哥哥住在哪?”
侍彩拍了拍自己胸脯,“那还用说,要不这样我怎么可能赶走锦儿,小姐你在这教那些侍女踢毽子时,我闲着没事就四处逛逛,我看到了小童子,后跟着他顺藤摸瓜找到世子爷的住处了。”
偏偏双手狠劲的一拍,“哈哈”笑道“太好了,那还等什么,你现在就带我去。”说着,应是拉着侍彩让她带路去找朱子砚。
侍彩笑道“小姐,你就这么确定世子爷在府内,刚才可听吉王妃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偏偏笑道“我敢肯定,他现在就在府内,他只不过是给吉王妃使了个障眼法罢了,他是不想见我,有意躲着我。”
偏偏心中偷笑,子砚哥哥,你越是躲着我,我偏要缠上你,把你缠到烦,缠到厌,缠到你给我跪下,求我放了你为止。
朱子砚早上确实去了“云溪阁”,没多久便回来了。
听说偏偏在吉王府内跟吉王妃踢毽子,吓得他压根就不敢再出屋,一直在屋里躲着。
他去“云溪阁”,彻底跟葵姐摊牌了,让她替自己做事监督东厂的的人。最主要的就是汪茗身边的人。
而葵姐也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开出的筹码比较高些。
朱子砚只想得到东厂的消息,银两的多少他不会计较太多。
两人一拍即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朱子砚正为这事高兴,在屋内斜躺在椅子上喝着茶,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