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见殷坞主屋里,晋夫人说道“殷坞主,已是半夜了,您该休息了,明日还得劳累呢。”
“好,我还真有些累了,这头昏昏沉沉的。”
“要不,我现在给殷坞主按摩按摩缓解一下疼痛?”
殷坞主摆摆手道“不必了,这点小事让葑芷来就可以了,你还是回去也休息休息,明天你更累。
晋夫人见殷坞主眼色暗淡,不意再过多打搅,“那也好,我就先回去了。”
殷坞主闭上眼答了个“嗯”。
屋外,佛姨给菲儿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赶快离开。
菲儿匆忙道了谢,赶快跑了。
晋夫人从殷坞主屋内出来后,外面漆黑一片,无一点月色。
她正犯愁如何走回去,只见不远处的窗跟处有一盏灯亮着。因天太黑,只见灯光照射下有个人影,看不清容貌,她正要喊那个提灯的人过来。话还没出口,听见提灯的人说道“姐姐,是我!”
晋夫人这才知道是佛珠来接她。
随后,佛珠走到了跟前。
晋夫人问道“天这么黑,你怎么还过来了。”
佛珠笑道“就因为天黑,所以我更应该来啊,我若是不来,姐姐这会恐怕就该犯愁怎么回去了。”
晋夫人知道她喜欢和人调侃拌嘴,只是笑笑不答,独自往前走,佛珠紧随其后,追着说道”姐姐刚才好像没有认出我来?”
晋夫人反说道“谁让你站在哪?天这么黑,我怎么看的清楚!”
佛珠神秘一笑道“我不站在那,难道还要站在殷坞主门外偷听不成?”
晋夫人听这句话即像玩笑话,又不像,因她平日里常说笑,也分辨不出哪句真话,哪句假话,也就半开玩笑道“你若真去偷听了,我现在就把你交于殷坞人处置。”
佛珠突然停下脚步问道“姐姐,当真会这么做?”
晋夫人回身,见她站在那没动,一脸不高兴,就知道自己刚才的玩笑话她当真了,心中即好笑又有些伤感。
笑她既然总把玩笑当真,又何必总和别人开玩笑,偏又不知道玩笑以外的真假情意,再者伤感之心,来源于她对自己的那份知遇之恩的感情。
自小跟着自己,有福不因福而欺诈她人,有祸总是坚定站在自己这面和她一起面对,为了她数十年来不曾改变一如往昔,到现在除了自己还了然一人。这让她怎能不有亏欠之情。
晋夫人走过去,把佛珠手上的提灯接过来,自己拎着,说道“都多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玩笑话还分辨不出来,别说你没偷听,你就是偷听了,我也会替你一直隐瞒,怎么可能把你供到老夫人那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姐姐就没有注意到,我刚才说的话并非部是玩笑吗?”
晋夫人这才意识到,佛珠是认真的,脸色凝重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姐姐了解我,我企是那种趴人墙根喜欢偷听的人,你们的话我没偷听,可我知道一些你们谈话的内容,殷坞主是不是想派邪妖坞的人打入朝廷中。”
听到此话晋夫人心中陡然一惊,脸色变得更为凝重,这件事是殷坞主刚才才对自己提到的,此时佛珠确也知道,她没偷听,那自有偷听的人,这人是谁?谁又有这么大胆子在老夫人门外偷听?
晋夫人众多疑惑不解急忙问佛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也一定知道是谁在外面偷听?”这件事若是传出去那可了不得,必须得把这个偷听的人给杀了。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整个邪妖坞想知道你与殷坞主谈话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晋夫人知道佛珠指的那个他是孟非,“要是她就不足为怪了,殷坞主让她回去,单独把我留下,就知道有事交付我一人去做,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非同小可,我现在都没有把握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