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彩稳了稳自己紧张的情绪,故意装糊涂的哭着跪下道“大公子,侍彩错了,侍彩以后再也不敢了,侍彩只是一个伺候小姐的丫头,侍彩再也不敢在小姐面前说世子爷的坏话惹小姐生气。”
侍彩表面上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又加上痛哭流涕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让汪依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解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世子爷的坏话?你别跪着了,起来好好说。”
侍彩依命站了起来,口中还不停的抽抽噎噎,停了一会儿方说道“大公子刚才警告我别乱说话,我知道错了。我嘴贱,看到世子爷和邪妖坞的四姑娘殷洛霜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我回屋后就对小姐说,世子爷可真会哄女孩子开心,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把一个哑巴哄得开开心心,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哪知小姐上了心,她跑去四姑娘那数落了四姑娘一些话,还跟世子爷那大哭大闹了一顿,说再也不想见世子爷了。回来后又是扔东西,又是砸东西,我刚把屋子收拾好。”指着桌子说道“大公子,你看,这桌子上原有一顿如意插花瓶,全被小姐给扔地下摔碎了。”
汪依诺看了看那桌子,他以前也来过这间屋子,虽未注意那桌子上面摆着什么东西,可这些房间摆设都差不多,那插花桌子上肯定有花瓶。现看见那桌子无花瓶,断定侍彩说的话是真话。
“那你见到我害怕什么?”他一向心思缜密,不肯丢掉蛛丝马迹,记起她刚见到自己的样子,尖锐的问道。
侍彩早想好了托词,她面露委屈道“我那不是怕大公子,小姐刚骂完我,说是去世子爷那里。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公子刚来时,我心内正寻思着这些事,里忐忑不安,惊恐不定,不由自主的就紧张。大公子误以为我是害怕大公子,大公子是那么一个好人我哪是怕大公子,我这是怕小姐再闯出什么祸来。到时我就是死也抵消不了这些事情。”
侍彩说的真切,又句句未加思索的说出来,再加上她泪眼婆娑的伤心样子,使得汪依诺大大松了一口气,打消了对侍彩的怀疑。
汪依诺继续问道“这么说,现在偏偏正在朱子砚那里?”
侍彩忙答话“现在应该在那里了。大公子是不是找小姐有事?我现在就过去把小姐请回来。”
汪依诺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大事,我自己去找她。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侍彩这才如释重负,总算是骗过了汪大公子。
汪依诺今日来找偏偏,是想缓和一下跟她的关系,自打上次他把她迷晕后送到朱子砚的房间,偏偏就再也没有没来找过他。
他知道,凭偏偏那股聪明劲,也怀疑是他所为,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虽说两人未能结为夫妻,只是表兄妹一场,但毕竟还有血缘联系,他暂时还不想断了这条血缘之脉。
但汪依诺并没有去朱子砚那寻偏偏,他想先去四姑娘殷洛霜处,看看她那有没有自己需要的药材。
此时,偏偏去找朱子砚!
侍彩替她出了个注意。
朱子砚此时还没有起床。昨夜他是又惊又累,折腾了一晚上没有合眼,听完黑千化吹的箫,又把梅洛霜送回房间,自己才回来躺倒床上睡觉。
小童子已经起来。他刚一开门,就看见偏偏朝他们这走来。吓得小童子忙把门又给关上了。
关上没多久,就听门外“哐哐”的敲门声,起初小童子还装听不见,没成想,之后,偏偏在门外大声的叫喊“小童子,你快点给你姑奶奶我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再不给我开门,就别怪我拿石头砸门了。”
小童子顺着门缝往外这么一看,着实吓了一大跳,就见偏偏手里还真的搬了一块巨石。
偏偏又大声嚷道“你给我开不开门?你要是不开,我可就砸门了。”
小童子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