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书一见是他们两个,笑道“我倒是想跟你们俩道个别呢,可我这腿也不听使唤啊!你们俩来的正好,要不然我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见了呢?”
朱子砚回身对莫雨说道“看来,咱们的队伍里又少了一人。”
莫雨笑着没有答话。
白玉书反说道“有我没我不都一样吗?你们两个本事那么大,难道还应付不了他们?”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朱子砚依然一副厚嘴脸道“自我认识你来,我们就一路吵架,你这一走,我和谁吵去啊?岂不一个人很寂寞?”他把视线延伸到了院子外面站着的殷洛冰。
这个三姑娘,恐怕现在是邪妖坞中最伤心的一个了。
“你当真以为我想和你吵架?就你这张破嘴,也就我敢骂骂你!”他嘴上跟朱子砚说话,可眼里全是外面站着没有说话的殷洛冰。
朱子砚“呵呵干笑了两声。
这时已有人把马送了过来,白玉书的书童与侍从把东西都已经绑到了马背上。
白玉书由侍从扶着上了马,回头对朱子砚与使者作揖道“我这就告辞了,两位仁兄以后若有缘,定会再相见。”
莫雨回礼道“白兄一路保重!”
朱子砚笑道“你走吧,我不送了!”
白玉书望了望前面见不到头的坞道,若没有邪妖坞人相送,里面还不知会有什么凶险。回头笑道“原以为你胆大如天,也不过如此!”
朱子砚望着殷洛冰说道“我是不想讨某人的闲罢了。”
殷洛冰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故意扭转头望着前方。
白玉书对殷洛冰笑笑,“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殷洛冰点了一下头,俩人同时驱向前走。
朱子砚呆呆的站在那望着她俩没了踪影,脑子里总是琢磨着白玉书“白剑山庄”的大公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些幽默,却时常冷默,有时与你的交情似乎感觉很好,转眼就觉得此人又十分陌生,他与你可以交情,却没有交心,与你交了心,那份情却又深深藏了起来。
朱子砚把头都想破了他也没有把白玉书真正的轮廓描述出来,等他缓过劲来后,就见莫雨正瞅着他看。他一时被看蒙了,摸了摸自己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也没有哪里不对的地方,迷惑的问道“怎么了?拿这种眼神看我?”
莫雨若无其事的拍了拍他脑袋说道“‘色’字头上一把他刀”又指了指偏偏的住处说道“你这头上已经有一把刀了!要是再惹上一把刀,小心别让人把脑袋砍掉了。”说完,留下一知半解的朱子砚,自己独自走了。
白玉书与殷洛冰骑着马慢慢走在前面,书童与侍从骑马跟在后面。
侍从着急赶回去,见大公子与那女子边走边说话,很是心急!然也没办法!
白玉书与殷洛冰开始时自顾自骑着马,并排着前行,谁也没说话,却又都十分珍惜这短暂的路途。
待到谷道口,有三名女子牵着三匹马而来,他们三人下了自己的马,换骑上邪妖坞的马,又有三名女子过来,给他们都套上了头套,就如他们初进邪妖坞时一样。
他们端坐在马上,由三名女子牵着马,一步步往外走,而他们自己的那三匹马也有三名女子牵着跟在他们的身后。
殷洛冰则走在最前面!那天进来时,白玉书感觉这坞道好长好长,似乎走了好久好久。可今日,同样的坞道,同样的路,他确感觉太短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回想在这里的一点一滴,就到了坞外,另一个天地!
所有人都住了马,有三名女子过来分别给他们头上套的头套取下,他们又换乘了他们自己的马。
殷洛冰对白玉书说道“已经出了邪妖坞,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玉书骑在马上没有动,他说道“这一次回去,不知何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