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血迹(1 / 2)

管窥钱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又不是非要对方的命,便有意放他一马,指着莫雨的鼻子说道“年轻人,你还太嫩。以后少跟我作对。”说完,袖子一撩,大步走了。

莫雨望着他,没了踪影后,张开左手,火折子完好无损的躺在他的手掌中,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衣衫内。想起屋内还有朱子砚与偏偏,不知他们怎么样了?顾不得右胳膊钻心的疼痛,左手死死的摁着右胳膊,托着沉重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

刚勉强挪到院子门处,一步没迈动,眼前恍惚间看到有个人影朝自己跑来,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痛的昏死了过去。

清晨阳光射进了屋子,朱子砚酒醒了。头略微有些晕沉,然无大碍。他记起昨夜喝酒的事情,一面笑了笑,一面又埋怨自己昨夜喝的确实多了。他见外面阳光很好,要出去走走。还未下床,就听得外面侍彩喊道“小姐,你在里面呢吗?”

朱子砚好生纳闷,大早上的她怎么跑这里来找偏偏?他下炕找鞋穿,冷不丁脚下踢了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吓了他一大跳,忙跳开了。地下躺着个大活人!

他这才知道侍彩为何跑着来找偏偏了。

她怎么会躺在这里?好像还睡的很熟的样子?是死了?还是睡熟了?不敢确定。

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在他鼻翼处用手试探了一下,呼吸均匀。朱子砚这才放下心来。

就听外面侍彩又喊道“小姐,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停了一会儿又喊道“里面有没有人啊?没人说话,我可就要进去了啊!”

朱子砚这下可有些慌乱了,她要进来,看见她家小姐就这么躺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个我,恐怕我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吧!关键是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她为何睡在地上我也不清楚,我根本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往院外望,侍彩真的就进院子里了,正往屋里走。屋里又不大,也没有一处可以让他藏身的地方。慌不择路,看到窗户开着,他想也没想,纵深一跃跳了出去。

侍彩也正好撩起帘子进屋。

“小姐!”她见偏偏躺在地上,惊叫着跑了过去。

侍彩不住的摇晃偏偏,许久偏偏才捂着脑袋醒了过来侍彩见偏偏醒了,破涕为笑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偏偏有些头晕,可她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她抓住侍彩的胳膊喊道“有人!”

“有人?”侍彩往屋子里撒摸了一遍,“没有啊!我刚进来时这里没有别人,就只有小姐你躺在地上还。对了小姐,你怎么会躺在地上啊?都已经天亮呢我见你还没有回来有些不放心便过来寻你我站在院子外往屋里喊,也没有人应声,后来我进来找你,就见你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看你不醒得样子,都快把我吓死了。”

偏偏不知该从何解释,摇着头道“我不是睡着了我是被人迷晕了。”

“被人米晕了?!”侍彩一回想,刚才小姐的样子,任自己怎么喊都喊不醒,这道有很好的解释了,要说一个人再怎么熟睡也不会睡的如此死。

侍彩被吓的不清,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家小姐,衣衫整洁,头发没有凌乱的迹象,这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里。

“小姐,是谁把你迷晕的?看到他长什么样了没有?”

偏偏摇了摇头她现在的脑袋还晕晕沉沉,欲痛欲裂。

侍彩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既然是被迷晕又怎会让你看见对方的模样呢。她往床上望去!炕上空空无人。

“小姐,世子爷哪里去了?还有莫公子他没有回来过吗?”

偏偏刚才只惦念着自己被晕倒的事情,朱子砚与莫雨得事倒忘了

她让侍彩扶着自己站起来,看到炕上确实无人,一面自责自己怎么会如此不小心被人迷晕,一面又为朱子砚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