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浑身仅仅是在船长服的下面有一套连体的软甲。
趁着他双腿被冻结在原地,我一个箭步闪到他的身后,抡起斧子狠狠地砍在他的后颈上,一团黑色的劲风从修罗斧上爆发出来,立刻让这位年轻的叛军船长身首异处。
此时,牛头人鲁卡也干净利落的将那几位被‘霜之新星’冻结在原地的叛军的头颅斩落,并且习惯的从腿上抽出剥皮小刀,拎着叛军首级的左耳,将之熟练的割下来,也不顾手上还沾满了鲜血,嘿嘿一笑,就将几只耳朵揣进怀里。
其余的叛军船员们见到船长大人已经死了,纷纷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地向走廊外面的甲板上面逃。
“喂,鲁卡,你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又不是野蛮人,你收集他们的耳朵有什么用?”身后传来莫拉雅的抱怨声。
趴在她背上的苏菲脸色已经彻底的变绿了,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得她紧紧闭上眼睛。
苏菲三年之前在风暴之熊部落野蛮人围困埃尔城的时候,曾在北城墙下的救助站呆过一段时间,见过战场上的一些残酷场面,只不过没有亲眼看过我斩杀敌人的场面,也许是我吓到她了。
……
没有想到这位飞艇的叛军船长竟会带着亲信们亲自赶过来,直接被我和鲁卡两人合力斩杀在船舱走廊里。
按计划,我本来是准备去船长室,杀掉这艘飞艇上叛军最高头目,在慢慢地控制这艘飞艇,清理穿上的残余叛军。
事情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送枕头。
想不到这位战斗力颇为不俗的年轻叛军船长竟然亲自的找上门来,如果他是别的其他职业,战士、刺客、游侠或者其他什么的,我或许会更小心一些,但是他偏偏是一位剑士,如果是学习其他剑术的剑士,或许我也会小心谨慎一点,但是他偏偏是一位学习西洋细剑的剑士。
而我的养父莱恩特,恰好是一位西洋细剑的剑术教官,或许莱恩特的实力和这位拥有九级的剑士实力的年轻船长不分伯仲,但是若论西洋细剑的剑术理论知识,莱恩特就可以甩开他几条街,所以我根本不怎么怕他,而且我清楚的知道他的弱点在那里。
站在鲁卡身边的两位年轻骑士一边掸着身上的冰霜,一边对鲁卡与制皮师说“我们去收拾甲板上那群叛军,千万不能让他们逃了,也许他们还有同伴会过来接应!”
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情,摆足了胜利者的姿态,让远处的莫拉雅翻了个白眼儿。
那两位骑士自然是不敢这样和我说话的,因为我是一位魔法师贵族,而且还亲手结果了一位在他们看来很强大的叛军头领,他们这时候没有走上来谢我,已经是他们的失礼了。
他们却哪里知道,每年冬天奔马河的河面冻结实以后,当那些风暴之熊部落的野蛮人南下侵入埃尔城的势力版图范围内,我和我的同伴们就会从埃尔城中出发,整月行走在冰雪皑皑的荒野里,狩猎这些实力远比叛军船长还有强大很多的野蛮人,我们是埃尔城最有名气的猎鹰!
我也此刻回头看到莎爱丽公主在墙角,就快要将胆汁吐出来的狼狈样子,也没有心情理会这两位连‘谢’字都不会说的年轻骑士。直接踢开挡在脚边的一把插在地板上的弯刀,再一具尸体上蹭了蹭靴子上的血渍,沿着满是鲜血的走廊里向前走,逐一地数着走廊里的房间数。
这一层甲板上的船舱客房,都属于给贵族们准备的豪华套间,每个房间里面的陈列都十分精美,休息的空间也远比平民区那种十人大通铺还要宽敞许多,我蹬上飞艇之前,就计划着想要买这么一张豪华套间的船票,可惜飞艇的船票是莱恩特亲手买的,他还没有阔气到可以花几枚金币买豪华套间舱的地步。
凭着脑海里的记忆,清点着房间号,我跑到了那间艾丽娅夫人与奥古斯特子爵消失的那个房间门口,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