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凶狠地杀招,在山这片坡上打得难解难分。
重甲步兵团的军阵,就摆在床弩前面十几米的坡地上,后面的长戟战士们趁着混乱,偷偷地将地上那些黑铁长矛捡回阵营之中,免得蛛人战士冲上来之后,第一时间捡回他们的武器。
趁着蛛人督军与战士强者交战之际,那些冲上山坡的蛛人战士趁机掩杀过来,床弩手们来不及放第三轮弩箭,蛛人战士就与重甲步兵团的战士们撞在一起。
这些蛛人战士受到床弩两轮排射之后,奔跑的速度一直没有提升起来,后来又被蛛人督军打乱了冲锋的节奏,抵达山坡上的时候,没有速度优势,手里的武器又事先都抛投出去,没有握在手里,在这样的情况下,蛛人战士赤手空拳地冲上来,与重甲步兵团战士们撞在一起。
经过了几次与蛛人战士的战斗,重甲步兵团的盾战士们有了丰富的战斗经验,面对这样的冲锋,毫无畏惧之意。
他们将手中的塔盾倾斜着支在地上,后面用黑铁长矛牢牢地支撑着盾牌。
蛛人战士们从坡地下面冲上来,用蛛腿尖端的利刃踏在塔盾之上,以雷霆万钧之时,锋利的蛛腿强行刺穿了塔盾。
重甲步兵团的盾战士们早有防备,蛛人战士这一次并没有伤到盾牌后面的战士,反而蛛腿被塔盾束缚在其中,蛛人们继续向前冲的时候,前腿上挂着盾牌,走路的时候磕磕绊绊,偏偏这些橡木制成的盾牌表面蒙着一层厚实的铜皮,蛛人战士就算用尽蛮力,也很难将盾牌撕碎。
这时候,等在盾战士后面的长戟兵齐齐向前踏出一步,将手里的长戟倾斜着刺出去,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自己正面的蛛人,而是将长戟斜着刺出去,将长戟的刃锋对准了蛛人战士的排气孔,那里是蛛人战士浑身护甲最弱的部位。
一时间的深紫色鲜血飙射而出,蛛人战士们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冲进重甲步兵团的军阵之中,反被近千名重甲步兵团团包围,更要命的是军阵后面八十架床弩的矛头全部指向这些蛛人。
原本在蛛人战士们眼中,看起来几乎是一击即溃的步兵团,竟然完全挡住了蛛人们的冲锋,将床弩安稳的保护在身后,那些笨重的床弩,每一轮排射,都能收割一波蛛人战士。
偶尔有几名身手矫健的蛛人战士拼死冲出重围,想要毁掉这八十架‘生命收割机’,但是他们这时候才痛苦的发现,一只大笨牛带着十几位兽人战士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兽人战士们手持强弩,对准了蛛人们最脆弱的要害射击。
蛛人战士们发现自己腹部开始出现了剧烈的疼痛,随后变得呼吸不畅,浑身像是受到‘虚弱无力’的诅咒,瘫软在弩车旁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弩车,似乎只要伸手就能将它掀翻,可惜却无法在走近一步。。
一位牛头人战士‘嘿嘿嘿’傻笑着冲上来,双手轮着月刃斧,削瓜切菜一样容易的将冲上来那几只手无寸铁的蛛人战士头颅斩落。
蛛人战士们率先发动的一场冲锋,就以全军覆灭的代价收尾,战场只剩下那位蛛人督军与战士强者混战在一起,绞杀了所有蛛人战士之后,重甲步兵团和特鲁姆战士重新组成方阵,向山坡下的战场逼近。
八十多架弩车重新填装了弩箭,所有弩车都对准了半山腰上的那位蛛人督军,弩车的杀意弥漫全场,那位与战士强者苦战的蛛人督军立刻感觉到局势不妙,拼了命,硬捱了那位战士强者两刀,用手中大铁枪将战士强者逼退几十米远,果断掉头就跑,没有丝毫的犹豫。
只不过这时候再要全身而退,就算这位蛛人督军是二转强者也徒劳,蛛人督军的体型太过庞大,坡顶上的那些弓弩手想要射不中都很难,第四轮平射的目标就是这位蛛人督军。
那些弩箭如一根根尖刺,扎进蛛人督军的身体上,蛛人督军身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