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是女人、孩子、老人,都可以。”
那位土著老者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不太明白我的用意。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出我的想法!”我对这位土著人长老坦诚地说道。
他摆出一副专注聆听的姿态。
我又看了一眼人群中那些伤者,摊开手指着那些人,对土著长老说:“也许我说得有些难听,但是有时候这些残酷的事情既是现实,这些受伤的人,我想他们很难适应得了接下来的长途迁徙,大多数伤者会成为你们迁徙路途上的负担,更多的人也许会死在迁徙的路途上,所以我想请长老——你能够将这些伤者交给我,我会负责治愈他们身上的伤势,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保护他们的安全,为他们提供食物,但是,这些并不是无偿的,我需要他们为我工作。”
“没错,他们并不同于那些奴隶,我们不会签订奴隶契约,而是一份……十年的劳动合同。”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脸上一份缅怀之色,这个词语,大概是另一个时空才会有的专属名词吧,用帝国语说的时候很饶舌。
“劳动合同?”土著长老诧异地看着我,复述着我的话。
“没错,他们需要在我的作坊里干满十年,作为劳动的报酬,我会每月的支付给他们一些钱,那些治疗的费用,食物以及其他的花销,都会在这些钱里面扣,十年之后,我还给你自由,所有为我工作十年的人,都可以带着他的劳动所得,到他想去的地方。”我对土著长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十年,我只要十年的时间,就会将自由还给你们。”看着土著人长老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显然他的内心在无比的挣扎,我继续说道:“即便你们拒绝也没关系,我不认为你们这些人,能够带着那些伤者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