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吴驸马说道:“我怎么有种我家儿郎初长成的感觉,好!好!成家立业!过两年薰生考个进士,舅父给你去要个职务,最起码得五品官,低了咱不干。”
都知他胡说八道,高兆在想他刚说的坐船。
对了,京杭大运河,兴奋,可以坐船了。
庆王爷看到高兆兴奋的眼神,问道:“没做过船吧?我给你说,有的人坐船会晕,一路晕到尾,那个吐呀,胆都要吐出来,虽然我没做过,可我听说过。”
高兆道:“骑马我都会了,坐船有什么?”
庆王爷挑眉道:“打赌!你要是不晕船,我给你一千两银子,要是晕船,得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现在没想到,想起来再说。”
高兆那个乐呀,庆王爷就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前世我就是个适合到处旅游的人,不晕车不晕船,啥条件都能睡的好,第二天精神抖擞继续走。
高兆先问一句:“舅父确定?”
庆王爷一听她这么说话,犹豫,怀疑的看看她,问道:“你先说做过船没?”
高兆眨巴眨巴眼,道:“没呀,最远就是上次去了松山所。”
心里回答:梦里做过,还做过飞机。
庆王爷一拍桌子,道:“那就赌了,不就是一千两吗,再输,以后绝不和外甥媳妇打赌。”
高兆掩嘴偷笑,吴长亮看向她,眼里是信任。
喝了茶歇了会,庆王爷告辞,吴长亮高兆送他出大门。
近黄昏,院里蒙蒙,吴长亮拉着高兆的手。
“亮哥,今天这么说很好,以后心里想什么就说,要是忘记张口,就重复一遍,说出来别人听了多高兴,今天舅父笑的都比平时多,可见是真开心,因为亮哥说的好。”
“好。”
俩人一直往馨园里走,没注意附近有人,天渐黑。
平武公主和吴驸马偏巧听到。
“很好很好。”吴驸马捋须称赞。
平武公主没说话,但也点下头。
夫妻俩走回荣禧堂,也在叙话。
“坐船还好说,就是下了船,之后走官道,越往南山路越多,公主要跟着受苦。”
“没事,难走的道就慢点,不赶时间,我身子还行,这几年都没啥大毛病,刘太医推荐了他侄子,年轻,医术不错,刘太医说他很想去,一路采集些药材,就是年纪大了,不敢走这一路。”
虽然还有俩月才能出发,但也要提前准备好。
福星高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