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瓦听了周文彬的话,转过身,问道:“谁是平妻?”
平妻她知道,就是一个男人娶两个媳妇,不是妾,都是正室。
王氏急了,急忙拉过儿子,“他胡说,没这回事。”
拽着儿子往外走,玉青瓦喝道:“站住,把话说清楚!”
周文彬挣脱王氏,对着玉青瓦说道:“我姐是大舅定下的,我姐是大你是小,这房子是我姐的,你的东西统统归我姐,那就是我的,是我娘可怜你是个傻的留你在这,你还想轰我们走,没门!”
王氏上去拉扯儿子,堵都堵不住儿子的嘴,私下里念叨的话让儿子当众说出来,要死哟!
玉青瓦才不会像别人听了这话什么五雷轰顶,站立不稳,眼泪如雨下,揪着衣领颤声问夫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走过去对着周文彬噼里啪啦打过去,“你才傻!这个房子姓王不姓周!你们是周家人,凭什么说房子是你家的?你姐没说过要当平妻,她还让我帮她找女婿,你胡说,你才是个傻的。”
王立州慌得急忙上去拉着玉青瓦,抱着她。
玉青瓦还呸了一声道:“小坏蛋!”
洋洋得意的向王立州一笑:“王小三,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王立州眼里有泪,哽咽道:“好,我们走。”
刚走两步,玉青瓦哎呦一声,抱肚往下滑,裙摆处鲜血流出。
王立州吓傻,王氏也怕了,推开门大叫来人。
没过多久,玉家门口热闹了。
听说玉家女婿的姑母大年三十被玉家轰出大门,大冷天一家三口拎着包袱在门口发抖。
玉青瓦大年三十生一女,小名毛豆。
第二天京里更热闹,国丧期的静悄悄被一个大新闻打破。
一个妇人去顺天府状告兵马指挥司玉大人抢人女婿,妇人是那女婿亲姑母。
连皇上都惊动,让顺天府彻查,如果情况属实,夺玉大人官职,夺女婿王立州举人身份,判王玉两家婚姻无效。
太劲爆的事情,京里顿时议论纷纷,还没有定论,文人分为两派,一派听说玉家女已经生女,可降为妾,一派说听说玉家亲事是王举人亲母所定,应该玉家女是平妻。
另一派耻笑,平妻是商家胡闹说法,平妻就是妾。
那一派就说那就两个妻,都是正室。
因为几年前有过一个事情,一学子外出求学,家里长辈给他定了门亲事,那学子并不知,在外由师父做主,娶了一妻。
带妻回家傻眼,家里还有一个,师父也是父,做主也算,给他定了亲,并不知家里已经定亲。
两个亲事一问时间是同一个月定下,就是位置相隔太远,没有互相通气,不算骗婚。
没办法,长辈定的等了他两年,那家人赌气就不退亲,师父定的已经成亲,最后只好两个正妻,长辈比师父要高一层,正妻里也分谁高谁低。
玉家事又把那陈年往事扯出来议论,气的那家人恨不得去砸了玉家大门。
好不容易让那事消沉下去,就等人们忘记,谁知又给翻出来。
王氏一口咬定亲事是大哥临死前定下的,拜托她当姑母的照顾侄子,玉大人说亲事是去世的太太和女婿他娘定下的。
同是孝道,父为大,如果是这样,玉青瓦就得当妾,或者是平妻。
玉青瓦当然不知这些,月子里看着女儿直乐。
玉姨娘是又心疼又后怕,怕王氏一家闹事,还是没躲过,害的外甥女早产不说,又把老爷和姑爷给告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周文燕要恨死了,她好不容易和表嫂走得近,还羞答答让表嫂帮她做媒,表哥有同窗,在这里面找比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