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厅,魏姎阴沉着脸色,看向了魏婉宁,“大姐姐身边有多少人是可信之人?”
“我带的人都是可信之人,没什么可疑之处,都是跟随我多年的,还有些是侯爷精挑细选的,应该信得过。”魏婉宁道。
“不满大姐姐,我怀疑母亲身边有了外心之人,我手里可用之人不多,如今之计,先把看守库房的那几个,还有平日里母亲接触最多的几个,部看守起来,一一审问清楚。”
魏婉宁很快就听明白了,转头对着似云使了个眼色,似云立即去安排。
“幸好母亲没让大姐姐帮忙……”魏姎越想越后怕,这要是魏婉宁也接触了,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
魏婉宁喉咙发紧,手心沁出冷汗。
“传话的婆子在哪?”魏姎又问。
“已经被我扣下了,关在了偏房。”魏婉宁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真假,立即将人堵住了嘴扣下。
去了偏房,魏姎站在门口整理好情绪,六月气不过,“小姐,奴婢帮您狠狠打她一顿,太气人了,怎么能传假话呢。”
魏姎勾唇,“站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我有话问她。”
“是!”
伸手推门,嘎吱一声,屋子里的烛火有些暗淡,打发了看守的婆子,拨了拨烛火,又点燃了几盏灯,视线立即亮了起来。
那个婆子有些面生,发鬓散乱,两只手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团麻布,见了魏姎,还有些不解,许是见魏姎年纪小,并没有拿魏姎当回事。
魏姎手里捧着一盏灯,弯腰蹲在婆子面前,倏然冷笑,眸光阴狠,吓得传话婆子浑身汗毛倒竖。
“知道我是谁吗?”
传话婆子摇摇头,目光中少了轻视,多了几分凝重。
“我叫魏姎,是魏家大房的七小姐,你今儿才传话我命丧马蹄,怎么能不认识我呢?”
一开口吓的传话婆子愣了,呜呜咽咽的想说什么,嘴里堵着偏又说不出来什么,跪着身子,冲着魏姎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