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胭姐儿嫁过去指不定还要吃多少苦头呢。”
这婚事也不是昌平侯夫人亲自挑选的,刘大公子更非良人,侯府一直都是被刘家牵着鼻子走,被逼无奈罢了,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她一早就给温琦胭定下婚事,有何至于走到今日这一步。
李嬷嬷看了一眼昌平侯夫人,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该将不该讲。”
“说!”
“穆大人的态度很奇怪,奴婢听着分明是松动了,为何出了门就不认账了,还有刘家的态度更是奇怪。”
“这话怎么说?”昌平侯夫人坐直了身子,不解的看向了李嬷嬷。
李嬷嬷点点头,“是啊,刘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夫人多次提点,可刘夫人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宁可撕破脸皮,也非要小姐不可,着实不应该,无论是三小姐和四小姐,嫁去刘家也不算是辱没了刘家,再者刘大公子科考学子,最注重的就是名声,刘夫人好像并不在意……”
昌平侯夫人冷笑,“本来就是个草包,考不考又如何,还能指望考得上吗,刘大人一把年纪了还是一个县丞,可见能力不足,至于刘夫人么,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
至于蹊跷在哪,昌平侯夫人一时半会还想不出来,刘夫人怎么就盯死了温琦胭呢。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给刘夫人出谋划策?”李嬷嬷大胆猜测。
昌平侯夫人眼皮猛然一跳,会是谁呢?
“郡主府?”
李嬷嬷沉默,不敢乱议,昌平侯夫人陷入了沉思,“可除了郡主府之外,究竟还有谁惦记着穆恒?”
“夫人若是心里没底,不妨一试?”
“如何试?”
“郡主府那边套不到消息,就从刘家着实,刘夫人看似精明能干,也未必滴水不漏,咱们不如从刘夫人身边的人下手?”
昌平侯夫人顿悟,这件事若不查个清楚,留在心里始终是一个疙瘩,“嗯,你去办吧,别叫人捉住什么把柄。”
“夫人放心,奴婢明白。”
这时丫鬟忽然道,“夫人,宫里来消息了,魏小姐被押送入狱了。”
昌平侯夫人闻言只是掀了眼皮,神色淡然,李嬷嬷又问,“夫人,这么说,魏小姐是保不住了……”
“淑妃和小皇子两条性命,没有抄家灭族已经是格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