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阎面无表情“上药吧。”
阿落冰冷的眸子里划过诧异,她受伤的事连伊人都没注意到,白阎居然注意到了。
阿落点点头,拿过药瓶到转角处上药,然后将药瓶还给白阎,同时有些不自在的递给他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两个字多谢。
“不用谢。”白阎开口,却见阿落已经恢复成刚才的冷漠,看着前方,好似刚才的事没发生一般。
白阎深深的看了阿落一眼,没再说话,站回门的另一边。
第二天,顺帝忽然下令,让武官都准备好禁卫军副统领的选拔,引得朝中掀起惊涛骇浪。
副统领不是已经有了,皇上这意思是要罢免向瑞远?
然后就有许多人去查,得到的消息是向瑞远倨官而傲,冲撞了挞拔王子,还和挞拔王子出手打斗,导致挞拔王子受了重伤。
于是就有许多人感慨这挞拔岩简直就是作死,却只有几个人知道,受重伤的并非是挞拔岩……
安国候府一片肃意,向瑞远还躺着没醒过来,安国候夫人哭得不行。
“你让她别哭了!”安国候听得无比烦躁,“这都是那个逆子自作自受,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
安国候夫人又悲又怒“你要为我儿做主!”
“做主?做个屁的主!”安国候暴怒,指着昏迷的安国候,“我舔着老脸求皇上给他谋个官职,可他做了什么混账事!”
“你让我做主,你知道他得罪的是谁吗?你是要我去质问挞拔王子,还是去质问太皇太后,这都是你宠的!把他宠成没长脑子的东西!”
要不是向瑞远昏迷了,安国候都想揍他一顿。
安国候夫人又哭去了,像哭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