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这叫权谋之计,具体我也解释不了。”秦瑶眨着自己的眼睛,“要是烈歌去说,他们就真的会哭穷,可我不一样,我在他们眼里本来就跋扈不讲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凤烈歌贵为一国公主,代表着天合的礼仪姿态,她如果这么做县令们就会理所当然的哭穷。
你给我们多少俸禄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和我们要钱,你是赈灾还是劫匪!
而秦瑶却不一样,她现在身份很迷,但注定是县令们得罪不起的,而且她性格古怪,说不定就真这么干了。
就和考场上一个道理,你敢和监考大人辩论反驳,却不敢对监督你们考试的人怎么样,反而只能贿赂。
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易见,小鬼难缠。
县令们自己就是一个小鬼,知道里面的事,所以害怕。
“小姐,奴才不懂。”
“不懂就对了。”秦瑶喜滋滋的摇晃着头,“我也不懂!”
下人噗嗤的笑了出来。
门外,凤子宣听着二的谈话,唇瓣轻轻勾起,眼里也满是笑意。
凤子宣抬手,在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
下人看到他,笑声立刻停下,急忙行礼“七皇子。”
秦瑶看到凤子宣,笑容立刻没了。
“你下去吧。”凤子宣挥手道。
下人退下去了,秦瑶却忽然往床上一趟“我要睡觉了,七皇子有事明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