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慕歌看看自己的腰间,果不其然,腰间那玩意儿不见了,她接过玉佩,连连道谢“多谢殿下。”
尤澜摆摆手,好奇的指着她那玉佩“你这玉佩可真是奇怪,这中间,怎么还有宫铃?”
他方才摇了摇,那宫铃估摸着是个坏的,也摇不响。
李慕歌道“这是秦家姑娘送我的年节礼物,却不慎被我摔坏了,便只好找人雕了这玉佩,嵌在里面,只是坏了便是坏了,再怎么摇,也再没响过一声。”她语气之中不禁流露出一些可惜。
当初她还觉得这宫铃诡异,派人去找过线索,后来才知道,这宫铃做的人多了去了,偶有时刻,那位上清寺的大师会亲自做,然后开光,才使得人趋之若鹜。
越是平常的东西,越是摒弃了可以之处,这事儿后来也只得不了了之。
尤澜跟着应和了几声可惜,追问起她雕玉佩的大师,说自己也想雕一块,然后两人分别上了马车。
眼见着就要分别,尤澜颇为不舍的道“今日难得一见李姑娘,真是分外投缘,可惜就要分别了,若是李姑娘不介意,我改日一定带着礼物,亲自登门拜访。”
青年幽默健谈,又不失风度,如今眼中带着温润的笑意和几分忐忑,李慕歌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几分,她不自然的别开脸,道“随时恭候殿下。”
尤澜眼睛一亮,朗声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回去准备礼物。”随后他钻进了马车之中,迫不及待的就冲着车夫吩咐,“不用回去,先去京中逛逛。”
这样子,看起来是现在就要去选礼物。
李慕歌有一瞬间的无语,转头一想,又觉得对方性子爽朗,实在是知己的不二人选,心情大好的也上了马车,溜达着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还不过午时。
赵婶儿还在忙碌着,蒸鱼,炖鸡,厨房之中一片火热,见着她回来,摸了把汗水,扬声道“姑娘回来了?可饿了没有,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不用了赵婶儿,我方才吃了不少,怎么不见他们人影儿?”李慕歌四下瞧了瞧,觉得这院子里安静得过头了。
乍一看,旁日里闹腾的三小子,还有练剑的小五,一个都不在。
赵婶儿笑道“听说外头有卖糖糕的,两位小少
爷和长少爷扯着辰少爷一起去追了。”
辰,是李慕歌为小五取的名字。
姓慕,单名一个辰。
李慕歌也跟着笑了“小孩子脾气。”语气宠溺,让屋内人都禁不住幽怨的叹了口气。
那声音不大,却还是被李慕歌捕捉到了,她下意识的抬头“谁在里面?”
赵婶儿诶呀一声,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姑娘,王爷来了有一会儿了,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临渊?”李慕歌眼底不经意间泄露出几分疑惑,临渊今日不是醉酒了么?
可屋内走出来的人,确确实实是他。
两人有话要说,赵婶儿便识趣儿的走了,留下两人,气氛便滞住了。
李慕歌许久不曾面对他,上次的误会也未曾说开,她踟蹰道“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魏临渊满心的无奈,素来严肃的脸上都表现了几分“阿慕,我不来找你,你便要同我老死不相往来么?”
旁日有事相商,都是亲自前来,自从发生了那事儿之后,对方都是叫暗卫带话。
这些日子,暗卫里都流传着一股传言,说是明明是去保护李姑娘的,却成了信鸽。
李慕歌无言回他,抿着唇轻声道“我并未这般说,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还是今日湘妃一事?”
魏临渊久久不曾说话,时间久到李慕歌觉得可能一辈子也不过这么长,他才道“今日有人想要杀我。”
李慕歌拧眉,止不住的抬头,想看看他是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