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山笑道“吃了吃了!你是真厉害,媳妇儿一生就是三胞胎,我们两口子就想快点过来看看孩子。
没打扰你们一家子吃饭吧?”
“正好刚吃完,快进屋坐吧。”
田羡跟在孟青山身后进了正屋,季婉芹夫妻俩已经将筷碗饭桌撤了出去,屋里早就点起了一盏煤油灯。
冷媚儿坐在炕头见两人进来便要站起来,田羡赶紧阻止了。
“三弟妹你可千万别起来,你现在可是在坐月子,没事儿就应该躺着歇着,可别因为我们两口子来再把你累着。”
冷媚儿“哪会累得着,我这都在床上躺一天了。”
嗯,解小手男人都不让她去厕所,真真是从医院回来就没下过炕。
田羡道“坐月子可不就是在炕上躺着,你现在休息的好,将来身体才能越好,就是叔和婶要跟着多受累了。”
季婉芹笑道“就照顾照顾孩子可比下地干活轻巧多了,根本就不累。
我这三个外孙乖着呢,吃饱了就睡,也不粘人,嗯,就是两个男孩子嗓门大了些!”
田羡听着一阵好笑,她低下身子看了看并排睡在炕头的三个小家伙,“两个男孩子长得几乎一样,就是一点儿也不像他们的爹!”
孟得魁和孟青山聊天的空档也不忘回了一句“不像就对了,像我我得愁死!”
孟青山、田羡实在没憋住,直接就笑出来了。
“老三,我拜托你,以后这话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了,不然真的会被人误会的!”
“谁敢?敢他妈瞎想老子一耳刮子就贴上去,老子的孩子像她妈这有啥不对的,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会误会。”
孟青山忙附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这三个孩子还真就像了弟妹了,大了肯定都长得差不了。”
孟得魁得意的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要不是他挑了个漂亮的媳妇儿娶回家,他们还不知道长成啥样儿呢!
所以对于孩子们的长相他还是功劳挺大的。
(臭不要脸的人就是这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孟青山自以为对孟得魁的厚脸皮已经深有了解,然而,事情证明,他触碰到的也只是小小的冰山一角,孟得魁总是会让他认识到更广阔的天地,那是他永远也了解不到的远方!
“对了老天,你是等九天摆酒,还是等到了满月再热闹热闹?问清楚了我好过来帮忙。”
“我们两口子都怕麻烦,就直接摆满月酒了,不过我们不准备大办,就是自家人热闹一下就完事了。”
说罢他停顿了一下,“今年年成不好,真要大办,多大的家业也遭不住啊!”
就算孟得魁人缘不好,村里这些姓孟的大多都要过来走个礼,三十多户孟家人,一家就算只来一个也要坐个三四桌,再加上他的那些朋友,还有文家那边的亲戚,要是真把人都请过来,十桌估计都坐不下。
他倒不是请不起客,而是真的太怕麻烦了,有那个功夫,还不如跟老婆孩子多在炕上亲热一会儿呢。、
孟青山只知道孟得魁在外面混的不差,但是他到底挣了多少钱,他肯定是猜不出来的。
在他的想法里,去年两人结婚的时候孟得魁还有一屁股的外债,就算他再能挣,才一年多的功夫,他又能挣多少钱?
更何况,自打年后孟得魁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下地挣工分,根本就没出去过,手里未必有他和满仓分得多呢!
“我知道你不缺钱,不过今年托你的福,我和满仓可是挣了好几百,你要是真有用钱的地方,可得吱一声,咱们兄弟可不会当白眼狼!”
孟得魁被他这话说的楞了几秒,他很纳闷,这小子是打哪儿看出来他会缺钱的?
打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死吃死嚼一分不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