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我最好了,我不能看着苍海先生”
苍海澜不由上前将裔榕揽入了怀中。
格尔勒在他们身后大笑出声,蛊惑道“苍海澜,你可想想清楚,没了我,你在罗宾麾下会有什么用?论战术,你和罗宾齐头并进,而且罗宾的异能军队要真这么厉害,你怀里的那个东西又还有什么用?苍海澜,你觉得到那个时候你还有什么用?关键是,那时候裔榕还有什么用,他除了做回老本行,还能做什么?”
罗宾急躁道“格尔勒,你瞎说什么?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来救裔榕的,而且不是因为他是最强武器。”
裔榕听到这里,疑惑地回过头去,打量着罗宾湖蓝色的眼睛,不知是否能相信这个男人。
苍海澜只觉现在面临的选择,比在战场上的任何一刻都要难,因为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你死我活,而是要关乎忠信、关乎自己坚信的一切——我是否能相信罗宾这样一个叛逆者?
见苍海澜犹疑,格尔勒进一步说“罗宾,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我是新纪元人类至高无上的掌权者,如果明日我出席不了禅让仪式,没人会放过你。”
“格尔勒,你这样让我很难办。”罗宾咂了咂嘴,对格尔勒摇了摇头,并说“就让你看看,不屈服于我,会死得有多惨。”
“对不起了,裔榕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