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你显然不会想让孔有德开心吧?”
“我想让他死,那样我才开心。”
“嗯,恭喜你,你已经重归正常了,欢迎你回到善良人类的世界,那么从你的回答我们还可以确定另一件事,就是你并不是在为别人而活。”
尼玛这才是心灵鸡汤啊,完全的治愈系有木有?
郁青儿陷入了沉思,女孩儿们虽对天浪的话未必全懂,可天浪说的究竟为谁而活,大多数人都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
无根的浮萍能依靠谁?与其随着碧波荡漾,不如珍惜自己心中的每一滴水分。
你可以争执说浮萍无心,但你不能肯定浮萍这样简单的物种就不会懂得珍惜水分。
“陛下,您想听听青儿的故事吗?”说这话的不是郁青儿本人,而是张姑娘。
附和她的还有一群小姑娘“是啊,是啊,陛下,青儿的故事好传奇的,您要不要听?”
“青儿的故事?”天浪看样子也对郁青儿的往事很感兴趣,他还真有些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变得如此特别,想知道她的人生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
于是天浪便浅笑道“好啊,那你讲给大家听听吧。”
张姑娘很外向,从她第一个站出来对天浪示爱,便可以看出她是个极喜欢表达的女孩儿。
女孩就像所有豆蔻年华的少女一样腼腆,却对自己愿意打开心扉的人热情如火,毫无保留,更何况她献宝也是献郁青儿的宝,慨他人之康,蛮有趣的。
“青儿自幼家境贫寒,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一兄一弟,和我们中所有穷人家的孩子一样,她长到五岁都没有吃过肉的滋味,长到八岁都从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
可到了十岁,还是因为姿色太过出众被同村的员外爷看上了,员外带着一群爪牙去青儿家里,只给青儿的父母扔下二两银子一匹布,便将她强买了下来。
这个员外和许多地方豪绅一样,闲时最喜欺男霸女,灾年便哄抬粮价,逼着乡邻卖田卖地,卖儿卖女。
那员外居然就这样将青儿抢到他家中做了小妾,而那员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了,按照辈分,足可以当青儿的太爷爷了。
青儿的父母和兄长当然不依,他们去衙门告状,登员外的家门想把青儿要回去。
可人员外家有钱有势的,手里还有当初强逼着青儿父亲画押签下的字据。
衙门也不问青红皂白,只说青儿一家都是刁民,有字据为证还想另外讹钱。
青儿的兄长还因此被衙役打断了一条腿,青儿家状告无门,便也只能忍下来了。
还好青儿那时年龄还小,所以员外没可能和她圆房。
陛下是不是会以为这往后的故事会是个新纳的小妾被正房夫人和嫡子欺负的既可怜又常见的故事?”
沉吟片刻,天浪问道“做小伏低被正室欺负这样的事情天底下可是多了去了,如果青儿不是被欺负,那会是怎么样的?”
“当然不是,青儿是谁呀?我们大家都说她是一个成了精的小妖精,她怎么可能落入俗套?
当青儿的年龄到了就快要可以圆房的时候,您猜真么着员外爷竟然出家了。”
“什么,出家了,为什么?”天浪微微皱眉,好奇地问道。
“原因是青儿在他家这些年来,那老东西居然一直都想要用真情打动她,想和青儿发生一段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的爱情佳话,简直太辣眼睛了。
结果却被青儿一次次的软钉子给打击的不行,青儿为了让老家伙清心寡欲些,还鼓动他学佛,结果学着学着,老家伙便厌世出家了。”
“这倒是个有趣儿的神转折啊,那后来呢?”天浪笑问。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