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退后的时候,刚好背对着她的身后,一个提着开水瓶的女生走来,就在她的脚险些和女生的开水瓶相撞时,孙俊一个大踏步,扶住了她。
本来是一个乐于助人的画面,但是孤男寡女又是晚上,鬼迷心窍的孙俊硬是将她搂在怀里一分钟,才松手。
“你没事吧?”
一句刻意的话,突然就为紧张的气氛圆了场。
出于礼貌,早就想落荒而逃,避免尴尬的欧阳莼勉强地站在了原地,怯怯地说“我没事。”
在来之前,孙俊不是没给自己打预防针,只是,间了面,他还是没忍住。
“你的实习安排,我——”,本来早已打好腹稿的孙俊,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胡言乱语起来“我托了一个熟人,在电视台打了招呼,你明天就可以去报道了。”
如果此时,孙学长还像以前,在欧阳莼面前能无拘无束地说话,对待她就像对待一般的学妹一样,欧阳莼肯定是欣然接受这个提议。
因为这个提议不是他卖给他的人情,而是她通过那么多年的努力证实自己的实力得来的。
再说,谁卖的人情,不是要还的呢?
就在欧阳莼打算开口找个理由拒绝时,她背后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必了,孙先生,她不用去电视台实习了。”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定,原本定定站着的两个人都将视线移去。
说话的,对孙俊来说,是个陌生男人。
他站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男人侧面的轮廓。
他轮廓的曲线俊俏优美,有力而挺拔。他的步伐迈得懒懒散散,但也不失风度,等他走进的时候,站着的孙俊不禁将身子斜了斜,他明显感觉道对方的强大的气场和周围降低的气压。
“怎么,你还站在这里干嘛?”
就在他发出第二声呵斥的时候,欧阳莼才看清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陈余生。
孙俊是京都大学的老师,再说他没有恶意。
明显感觉陈余生脸上怒气的欧阳莼,连忙解释说“生哥,他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生哥?
头一次听见欧阳莼这样叫他的陈余生眉心蹙了蹙,周围的气氛明显降到了冰点。
难得她不该叫他生哥吗?
她记得别人也这么叫过他?
在脑海中搜素半天的欧阳莼,发觉气氛不对,就又改了口“余生,现在天色这么晚了,你不是明早要出差吗?为什么不会去休息呢?”
这个称呼来得爽快也及时,硬是将胸中的火活生生压下去的陈余生,顿了顿,又看了看对面站着的男人,拽起欧阳莼的手,几乎不对女孩发出“哦”的一声惊叫反应做任何解释的他,就这样大力道地将她拖进了自己的车内。
落下车窗,他就狠狠地将她压到自己的身下。
直到,他发现身下的她有些呼吸急促,他才住了手。
望着她被自己欺负得不像话的唇,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将一个保险盒搬了进来。
打开保险盒,里面装是几处房产证、一叠厚厚的股票、银行存折。
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欧阳莼刚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陈余生就静静地开了口。
他的语调是有史以来的温柔平静。
“明早八点的飞机,我改成了九点。飞机要跨海,二十四小时,我怕飞机会出事,所以……”
他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
每年都有很多跨海的飞机出事、失联、坠机。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提前完成我的心愿。”
他使劲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激动按压下去,才一脸平静地又开了口。
“我知道,小莼,我没有给时间让你适应我的生活。不过,我发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