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穆远枫仍然摇摇头,“陆兄弟,你一定是找错了人。”
陆子翊又问,“那你记不记林大柱这个名字?他有一个儿子,十五年前失踪了。”
穆远枫还是摇摇头,“陆兄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是滁州人,自小在这里长大的,你尽问我丰谷县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我娘也在滁州城,她一辈子也没有去过丰谷县,更不认识什么林大柱。”
穆远枫的目光,没有闪烁,不像是撒谎,可陆子翊仍是不甘心。
“穆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容貌,很像这个林大柱?”
穆远枫往画像上看去一眼,笑了笑,“陆兄弟,你找到我,是不是以为,我是这个林大柱失踪的儿子?要知道天下长得像的人,大有人在,你真的找错了人!我有父母,我和这个林大柱,没有关系。”
陆子翊看他一眼,收回了画纸,“打扰穆大哥了,告辞。”
等陆子翊离开后,刚才那个开门的老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枫儿啊,那人是谁啊?”
“一个外乡人,许是认错了人,一直问我认不认识丰谷县的人。”他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认识呢?”
“这年头,长得像的人,多着呢,那小伙子太执着了。”老妇人叹息。
“是呀,长得像的人,很多呢!”穆远枫的笑意,淡下来。
……
陆子翊当面问穆远枫,虽然穆远枫绝口不承认,自己是林恩,但陆子翊仍没有离开滁州城,而是一如既往的偶尔去拜访一下穆远枫。
一来二去的,两人成了好朋友。
陆子翊说,完成工期后,会回故乡丰谷县去。
穆远枫当即说道,“陆兄弟,几次听你提起那位林大叔,倒引得我想去看看他的样子了,咱们一起去吧?权当我送你一程。”
陆子翊正想找借口约穆远枫去丰谷县,没想到他竟主动提出来要前往,当然是马上点头了。
“有穆大哥陪同,那真是感激不尽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一月后。
这一天,穆远枫的家里,来了一人。
也是一个青年,一身衙差的打扮。
他进了宅子后,穆远枫命刘婆婆看着院子门,他则带着那衙役进了里屋,并关了门。
“这是京城来信。”那人将信递给了穆远枫,“大人命你去查一下丰谷县金家的情况。”
穆远枫将信接到手里,仔细看起信来,渐渐地,眸光微凝。
那衙差又说道,“大人怀疑金家,是废太子一党。”
穆远枫看完信,将信放在一旁煮着茶水的炉子上烧掉了,笑了笑,“太子不是死了吗?金家还支持什么?”
“他们家不支持二皇子,难道不是支持太子一党的?”衙役说道,“反正是大人的意思,他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当差呗。”
“晓得了。你回复大人,我会随时汇报情况的。”
……
当天下午,陆子翊结了工钱,他给林园买了一块细绸布,给陆子燕和陆大娘子各买了一双鞋子。
次日一早,陆子翊便来找穆远枫。
穆远枫已经收拾停当了,当然了,他是衙差,他行走的脚力是马。
“倒是委屈穆大哥了,我的牛车慢,你的马儿快。”陆子翊欠意地笑道。
穆远枫却爽朗一笑,“我好几年没有放假了,大人放我两月的假,我这是出门游玩呢,你就不用操心我了。”
原来如此,陆子翊放下心来。
……
林大柱的脚被钉耙扎伤,修养了一个月后,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虽然林大柱说,脚底还有些疼,但却不是当初那种,脚一碰地就疼得脸色惨白的那种疼了。
林大柱刚刚受伤的那会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