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之徒而已,不施仁政,不行王道,终将自取灭亡!”
“华亭侯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而已。大行奇技淫巧之术,还妄图让牝鸡司晨,竟让夫人监国。不提倡耕读传家,更不以仁义道德教化百姓,能成什么?”
叶圣山反驳他们“天下没有什么能以绝对来定论的事情。华亭侯和他的夫人白氏,只当政一年,竟能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熙熙而乐,可见这条路也有他行得通的地方。
我读了半辈子圣贤之书,也曾游历过万水千山,这样不行圣贤之道,却能做出这样的政绩,也是第一次听闻。你们行你们的圣贤之道去吧,正好我要去华亭监察,我想去会会这个年轻人,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值得敬佩之处!”
叶圣山,42岁,那位有名望的尚书仆射的庶三子,任左副都御史,他的职责主要是监察各地风纪(不是公费旅游),随后上报,他有直接给皇帝写信的权利(虽然天子经常懒得看)。
叶家人都很不认可他的意见,但是他毕竟也算是半个长辈,虽然他官职低了一些,而且是庶出。
所以他们只是撂下一句“你要去我不管,但你若试图不行圣贤之道,折损叶家名声,那么,恐怕要将你扫地出户了。”
叶圣山默默摇摇头,坚定的走向了华亭。
温崖觉得一直待在这个荒僻的地方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上门拜访。姑苏郡王许松年。
“有什么事吗?”许松年还是相当和蔼的人。
“我得先回去了,领地里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我总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夫人做。
所以,我希望把我的船队托付给你,如果岛国方面需要谈判,你私聊里和我商量。”
为了表示谢意,温崖送给姑苏郡王许松年一个小木盒子。
许松年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便同意了。
等温崖离开,许松年就打开了那个盒子看看。
盒子里有一块晶莹剔透的蓝色钴玻璃大印,这块大印下面压着一大张纸,许松年好奇的把纸张展开一看。
上面就是玻璃的制作方式,还有染色玻璃磨砂玻璃的制作方式。密密麻麻写了正反两面。每一步骤都有详细的说明。
玻璃一旦被大量生产出来,潜力是无穷的,尤其是在塑料没有被生产出来之前,玻璃能干的事情非常多。
但是,短时间内,就像棉花一样,玻璃只能走高端路线,随后才能逐渐普及。
在这段时间内足够有许多的大工厂获得玻璃的制作方法了,那么在这个时候,姑苏郡王许松年的玻璃厂的利润就不大了,由于玻璃目前在工业上没有特别强大的作用。温崖决定做一个顺水人情。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姑苏郡王许松年,绝对是一个优秀的盟友。温崖可不希望有这么一位德高望重且学识渊博的人做自己的对手啊,那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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