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哀。
“唉~说得正是,且这仅仅是澜月天晶的所在之所。再说那神空玄绸”申融面色一再变动,倒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舒姝瞧他纠结,不禁问道“可是没推算出?”
“算出来点,但是算出的结果我等都不太明了。”他的目光投向仙界全图上方,他看的是仙界全图未曾画出的一块地方。
“线索指向的是天。”
“天?”
这结果,难怪申融仙人各种纠结就是说不出口,这换了谁也想不通啊!
“难不成它让我们上天啊?可要真是上天了,人不就飞升到神界了!”
申融望向舒姝、再转眼看了看薛崖。
“这也是我想问问二位仙人的,神空玄绸此物莫说实物,连名字我等都是第一次听说,你们当真确定这东西在我仙界,而不是嗯?”
申融指了指上面,说的就是神界。
薛崖沉吟,想着那日从玄武手里拿到单子时有没有听漏的地方,但想来想去,确实玄武前辈说的就是这些东西都是能在仙界找到的。
“这东西确实是在仙界,没听过也不代表着它不存在。”
薛崖说得如此笃定,倒是让申融犯了难,可这指向是天,他们总不可能真的上天去找!
“这天上,又能有什么东西呢!”
谁说不是呢,他们本就是仙界,是相对于修界的上界,他们再上天可不就是神界了。
倒是凌隽说道“既然只得到了澜月天晶较为准确的线索,倒不如先将澜月天晶找到手再说。
“对对对,一个一个来,总会集齐的。”舒姝笑笑,全当安慰了。
仙界全图还在那里高悬着,可看着广袤的仙界全图,他们的叹息声更重了。
晚间,薛崖一人坐在小绿芽树下沉思,舒姝缓步而来。
“何事竟让你如此困扰?”
薛崖笑笑,抚了抚旁边的石凳示意她坐下。
“我在想那作乱的妖物。”
舒姝举着个空杯子朝小绿芽扬了扬,屈服于女魔头淫威的小绿芽含着泪给她放了满满一杯生机之水。
“想那作甚,也碍不着咱们。”
话虽这么说,但薛崖心里总是不安定,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觉得此事或许同我们有点干系。”
舒姝嗤笑一声“同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将那妖物引来附了坤虚派弟子的身。”
“可若是呢?”薛崖轻飘飘一声回问,看向舒姝的眼神带着认真。
舒姝瞥他一眼,慢慢喝着手中的生机之水。
“我们哪里做过这起子事,难不成是你背着我干的?”
这话说出来舒姝自己都不信,她成天和薛崖在一起,她还能不知道薛崖一天做了些什么?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背着我干了这些事的?”
薛崖放在桌面的手指不停敲打着石桌,他确实没主动去干过什么,但他想起了一个东西。
“姝姝,我们在处理天缝掉下的东西时碰到了不少的神器有残余意念,但我们好像从来没想过,那些尸体是否也有残余的神识。”
此话一出,舒姝水都喝不下去了,她顺着薛崖的话想着。
“你这么一说也未尝不可能,但是人死后的神识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躲过神界到仙界的空间传送通道毫发无损呢!”
“毫发无损是不可能,但哪怕只有一半的实力,那些神界下来的人也足够对付坤虚派的诸位长老和申融掌门。”
舒姝摩挲着手里的杯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成立“不太可能啊~那些东西都被火火烧掉了,灰都不剩,怎么可能有半残的虚弱神识能逃得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