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新政的利刃。可反对新政的人太多了,不少人都不敢接刀。
所以韩琦觉得这事儿让人头痛。
沈安笑呵呵的道:“没怎么弄,下官就是给他们说些官家对他们的看重,诸位相公对他们的看重,然后他们就激动了。”
老夫信了你的邪!
这种话他们不知道对这些御史说多少了,可毛用没有。
你沈安的嘴难道是金子打造的,说出来的话比咱们都管用?
“你这小子,莫不是哄骗老夫?”
呵呵!
沈安轻笑道:“韩相不信的话,今日在场的人不少,修史院的一大群人都在那,韩相尽可去问。”
沈安拱手,冲着包拯笑了笑,然后回去了。
曾二梅昨晚拉惨了,今日绝对做不了饭菜。
仆役们的饭菜可以点外卖,可家人的却不行,沈安准备回去弄个火锅,一家子围着吃,吃完浑身舒坦。
韩琦站在那里,等里面出来了几个官吏时,就招手,“过来,老夫有话要问。”
几个官吏过来,韩琦问道:“刚才沈安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如实相告。”
几个官吏平日哪有机会和韩琦说话,此刻得了机会,恨不能舌绽莲花,给韩琦留个好印象,于是七嘴八舌的把沈安先前的话说了。
韩琦愕然。
“就这样?”
这些话他也会说啊!
包拯摆摆手,等这几人走后说道:“韩相莫要小看了这个,当年……”
当年什么?
韩琦正等着呢,包拯却不说了,他急切的道:“当年什么?”
“当年……忘记了。”
包拯觉得这事儿不能再说了,否则众人以为沈安蛊惑人心的手段太厉害,以后说不得有人会借机诽谤,说沈安蛊惑人心,图谋不轨什么的。
韩琦心痒痒的道:“究竟是什么?”
“就是……那些话要用心说,要诚心诚意去说。”
“这样啊!”韩琦想了想,觉得老包没说实话。
不过那首诗真是不错。
“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韩琦叹道:“好诗啊!正该让天下官吏都每日背诵十遍。”
他还想验证一番,这时对面出来一群人,仔细一看就是那群御史。
昨日他们还垂头丧气的,今日却精神抖擞的让人觉得是两批人。
昂首挺胸,面色红润,眼神锐利……
“希仁,这是一批人?莫不是脱胎换骨了吧?”
包拯见识过沈安的手段,所以很是笃定的道:“就是被沈安鼓舞了的结果。”
“见过韩相,见过包相!”
那群御史冲着韩琦和包拯拱手,神采奕奕,再也不见丝毫不满。
韩琦拱手,“可愿下去?”
御史们都笑道:“愿意。”
“我辈当为君王效命,当以天下为己任,沈郡公不是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御史,督促吏治乃是我辈的天职,请诸位相公放心,我等定然不负所托。”
“好!”
韩琦精神一振,对包拯说道:“那小子……真是厉害。”
“当然。”
包拯也不知道沈安那一身稀奇古怪的本事是邙山一脉谁传授的,看似不打眼,可不知不觉就会让你陷进去,不是被埋,就是被坑。
“可惜那小子的功利心不强,否则就凭他的本事,想来以后首相之位只是等闲啊!”韩琦摇头叹息,“怎么就没有一点上进心呢?”
包拯憋屈的道:“此事老夫也敲打过他多次,只是他却说人生百年,何苦让自己蝇营狗苟的厮混,整日算计累不累?整日奔波累不累?不如安坐家中,有妻儿为伴,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