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吟泓是为了太子的事情走的,也不知道太子的事情处理完以后他会不会回来,应当是会的吧,皇帝是不可能放心将他留在太子身边,给太子助力的。
所以,她真的得走了,就算放心不下祝深,自己也该走了。
她不想见到南吟泓,毕竟她并不是南吟泓的未婚妻,她是个冒牌货啊,在南吟泓身边呆的多了,早晚得露馅。
一个月后,顺伯带着阿甲和阿炳从博陵回到了汉州。
花心原本以为只要二十几天就足够了,可现在超支了这许多的时间,让她有些不安。
在见到顺伯和阿甲阿炳都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时,这才放心了不少。
微微一笑,“好,真好,你们能平安归来就好。”
只是一个月没有见,阿甲和阿炳又长高了不少,尤其是阿炳,原本就比阿甲高了半个头,如今再看,两人的身高差距更加明显了。
“姑娘,着实是因为博陵没什么合适的小院子,博陵这人很杂,所以耽搁了十几天。”顺伯解释着,将一个小木盒放在了桌案上。
没等顺伯说话,阿甲先抢着说,“我们去博陵挑了好些个院子,都没有咱们院子好,咱们院子虽小,但房间还宽敞,格局也好,可博陵的院子都是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的,风水不好。”
“你还懂风水?”花心好笑地看向阿甲。
阿甲在五人当中年纪是最大的,所以考虑的事情也面一些。
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一直站在身后的阿炳也说话了,“姑娘莫听他胡诌,他哪懂什么风水,他只是觉得四方四正为上罢了。”
古代的人确实普遍认为房间的格局四方四正是最好的。
“博陵的院子都是歪歪扭扭的?”花心好奇地问道。
之前从京城往汉州走的时候因为是要赶路,经过博陵的时候根本没有进城,所以对于博陵的了解属于空白。
阿甲大点其头,“是啊,博陵的院子都是斜的,好不容易最后才在郊区挑了一间方正的小院子。”
“姑娘,地契在盒子里,里面还有小院的图。”顺伯笑呵呵地插嘴。
有了年轻的孩子就是热闹,这几个小伙子勤快,还都不给他惹事,算是可以给他助一臂之力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将里面的地契和房契一一看过,铺开小院的图仔细地研究起来。
一共有两张图纸,一副是临摹小院的外观,另一幅则是小院的平面图,果然是很四方四正的。
“甚好甚好。”满意地说道。
顺伯见花心认可,咧嘴笑着说,“这小院子旁边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河岸两边是火红的枫叶,秋日里应是很漂亮的。”
因为在郊区,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美景呐!
“恩,你们辛苦了,今日便请大家去外面酒楼吃酒。”花心喜逐颜开地向着满院子的人说道。
如今有了不动产和生意,腰包鼓鼓的,去包个场那是相当简单的事情,也算是犒劳一下这些为自己打工的员工了,她自认为是一个相当称职的老板。
见所有人都愉快地欢笑,心里生出一些酸涩,他们都不知道,现在还是一派祥和的汉州城即将面临的可能是怎么样的局面。
过去何盛风是县令之时,汉州城的百姓都很安稳,可如今何盛风走了,继任者不是花家或卫家的某一人,反而是中立者卢家的人,这真是相当的有趣。
卢家的人走马上任后,这汉州城便会拥有三家的势力,一个城最怕的就是暗流急涌了,三家势力互相明争暗斗,难免将要发生一些事件,不论是人命案子,或者是风流债,那将是比比皆是,数不胜数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花心和顺伯萃初寒疏,还有新买的五个奴隶凑了一桌,其余的小厮等则另凑了两三桌,大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