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瑶搀扶着大病初愈的公孙瓒正在院子里散步!
公孙瓒忽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公孙瑶明显察觉到了公孙瓒的异样,于是出言关心道:“可是牵动了伤口?女儿陪您前往凉亭稍坐片刻,歇歇再走吧?”
公孙瓒摆摆手,道:“无妨,陪为父再走走吧!”
公孙瓒嘴上说着无妨,可心里却慌得一批,他隐隐有种危险临近的感觉!
州牧府,书房中!
贾诩话音落后,众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贾诩的言外之意是:若君侯对北方诸胡感到不放心的话,大可令公孙瓒引一支人马,一路向北,扫荡诸胡,至死方休!
此乃一石二鸟之计,即可趁机除掉公孙瓒,又可令北方诸胡遭到重创,何乐而不为呢?
韩豹微微皱起了眉头,遂向贾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若公孙瓒出尔反尔,当如何处之?”
“其家人尽在我手,公孙瓒必然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贾诩十分干脆的回道!
“若公孙瓒与胡人沆瀣一气,联手反攻于我,届时,我等又当如何自处?”韩豹再问!
“公孙伯圭杀胡甚重,诸胡与他积怨日久,早已到了难以调和的地步!”贾诩说道:“公孙伯圭嫉恶如仇,颇有风骨,必不会委身于胡人之下!”
“公孙瓒领军在外,恐生变数,我等又当如何防患于未然呢?”李虎问道!
“问得好!”贾诩微微一笑,道:“公孙伯圭麾下有一支精骑,名曰白马义从,界桥之战,损失惨重,如今只剩千余人马,白马义从对公孙伯圭忠心耿耿,皆愿为其效死命!
届时,君侯只需给予白马义从一日口粮,而后令公孙伯圭率领白马义从一路向北,摧城拔寨!
白马义从皆为以一当十的精锐之士,非豪杰不可破之,此番向北,定会给诸胡造成不小的伤亡。
公孙伯圭颇具风骨,绝不会向胡人摧眉折腰,此番向北,定会率军战至最后一人,或力竭而死,或自刎而亡!
届时,君侯大可在幽州坐收渔翁之利!”
沮授眼前一亮,冲贾诩竖了一个大拇指,道:“文和妙计,可安天下也!”
众人不约而同的向贾诩投去了钦佩的目光,唯有李杨低头陷入了沉默之中!
韩豹见状,一脸无奈的摇摇头,轻声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报父仇,世人将如何看待你我兄弟三人?值此紧要关头,兄长切不可妇人之仁!”
李杨重重一拍大腿,心下一横,道:“就依文和之言!”
一日后!
李杨三兄弟一同出现在了用以看押公孙瓒的别院之中!
初见三人,公孙瓒心中一凛,危险临近的感觉越发增加了三分!
公孙瑶拦在李杨三人的面前,皱眉道:“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李杨冲韩豹微微颔首,示意由他来背锅!
韩豹心下了然,遂直奔主题道:“为报父仇而来!”
李杨好似看白痴一般的看向韩豹,心道:“阿豹一点也没变,说话办事总是这么的令人感到通俗易懂!殊为难得啊!”
公孙瑶大惊失色,她直视着李杨的双眼,以近乎于哀求的语气说道:“父亲已向你等投降,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韩豹冷哼一声,对公孙瑶的话嗤之以鼻,他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冷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当初家父身临绝境之时,尔等又何曾想过放他一马?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公孙瓒举不义之兵,攻伐我等,致使福伯身死,百姓流离失所,我兄弟三人率军奋起反抗,历经数战,终得胜利!而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