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2 / 2)

个很‘敢’的少年。

从此陆守航把‘牛逼’和童念晚画上等号。

他也了解‘怪医’,很多歌是他们大学期间一起练习过的,对童念晚要去上海演它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诧异,京都稳定的工作和上海充满未知的一切比,怎么都是好的。

童念晚说走就准备出发,后路也不留。

后来解释给他,不留后路就为了逼自己一把,希望绝境逢生。

童念晚很拼命所以他成功了。

那通电话打走了他要登的车,也打陆了活动,陆守航还是觉得值,特别值,非常值。

回到团里通报批评检查开会被骂一样没落下,陆守航不生气,他有些自责,这个活动也是该担的任务,他没担起来。

主动找领导申请了责罚,心里感受好很多。

那个月工作量也多很多。

初到上海排练‘怪医’的日子很沉闷,独自一人去的上海小一段孤独感几乎将他淹灭。

还好时不常陆守航就会打电话给他,两人彻夜长谈,总有说不尽得话题,哪怕是遇见的一点点小事都会分享给彼此。

童念晚绝口不提患上湿疹和日渐强大的烟瘾。

陆守航绝口不提不能说伤和没时间睡觉导致头疼。

用温暖,善意,坦荡的安慰对方。

两个分开挣扎前行得干净灵魂,相互依偎,渴望怀抱干脆拥抱了彼此。

心怀世间及其纯粹的憧憬,又不得不接受来自社会不同的鞭打,为了保持理性的执着,都把敏感深藏,给对方放大自己生活里难得的小确幸。

陆守航是童念晚苦闷生活中得以放松的清风。

童念晚是陆守航连轴工作里苟延残喘的空气。

来之不易的温暖,且珍惜。

追赶快乐不如制造快乐,童念晚很早就明白这句话。

他把自己当成快乐的起源,给陆守航感受欢笑,不遗余力。

彩排结束,拍个搞怪的表情包给他,附上文字“回来了。”

陆守航看见消息,习惯性笑出了声,关上电脑,做了几道炒菜。

寻着柔和得夜色和路灯走回家,开门闻见饭菜香,有一瞬间觉得这就是家啊。

也只是一瞬间,童念晚明白爱情对于他俩是闭口不提的默契。

某个睡不着的凌晨他仔细思考过,对陆守航他有自己独特区别与常人得偏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后更不想停下这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