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福气。”想到这儿,余氏就看向奶孩子的关一珊“入了你们马家的门,先后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日子也是过得不焦不愁的。”
“姨婆,一珊的福气都是您和娘给的。”关一珊笑意盈盈的坐在房间门口,一边满足的看着小儿子吃奶,一边道“一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这门亲原本是给关一柔的。
谁知道马如海的凳子打着了自己,自己跑去帮忙择个菜就能和谭氏马如月相识,关一柔说话阴声怪气,直接就被母女俩嫌弃了。
当听说给她订的亲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关一柔还想来拉联盟,还劝说自己不答应。
同为双生子,一母同胞的关一珊却总觉得姐姐的想法多了一点。
果然,自己应下了马家的亲事,她调头就和镇上做生意的那家人订了亲。
处处还在自己面前显摆那家人多富有。
嫁入了男方家,生了个儿子自己生个女,又抱来在自己面前显摆得不行。
无论娘家什么事,她总要看自己送了些什么礼,然后又来显摆她比自己送得厚一分。
小富的家庭而已,也学了大户使奴唤婢,结果,丫头给她男人使唤到了床上去。
现在整日里忙得和两个姨娘争宠。
关一珊都不想回娘家面对她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每每说话,她话语里总是带着刺,总说是自己抢了她的好姻缘。
现在的马家发达了,她就觉得这桩姻缘是她的。
关一珊觉得简直和疯子一样了。
她的不堪越发衬托了自己的幸福。
“一珊啊,咱们要不要也买点丫头。”说起享福,谭氏说起了京城马如青媳妇的派头“好家伙,呼啦啦的数十个,站在院子里黑压压的一大片,好在她训话后都散去了,要不然怎么住得下。”
“娘,二弟妹是太后娘娘的娘家嫡女,那可真正是大家闺秀,那派头不用摆就足够了。”关一珊乐得不行“娘让咱家买丫头有什么用,难不成让儿媳在这儿缝补衣服的时候让她在旁边打扇;亦或是咱们拣蛋让她们提篮。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呵呵呵,一珊就是最懂我的心。”谭氏道“最疼心的儿媳。”
“娘,您可不能这样说,让二弟妹三弟妹听见了又得有闲话了。”马如月觉得谭氏就是老实过了头,心里想什么说什么,江家九小姐给做了媳妇,仅仅是观念不同就觉得不贴心吗?还有兰英,人家还没过门呢,就遭嫌弃的感觉。
关一珊抿嘴,大姑姐说得对。
但是她不能指责谭氏。
有些话,当女儿的能说当媳妇的不能吭声的。
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是农户出身,想法和观念都和她是一样的,所以觉得贴心。
“如建成亲了?”余氏听她们谈得欢忍不住打岔问“也是京城的千金小姐?”
“还没有呢。”马如月道“说起来,如建成亲之前,少不得还要劳动一下幺爷爷。”
原来,马如月建议马家重修房子,而修房子也不要在这半山腰了,在村口另选一个宽大的地方修。
“行,这事儿我给你幺爷爷说去。”余氏捧了两节布料笑眯眯的告辞而去。
马如海从地里回来,一家子就商议着家庭重大事情。
一是修马家大院。
“村口倒是有一块空地,有七八亩呢,就不知道能不能卖给我们家修房子。”马如海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另外修一个院子给如建成亲,我们依然住在这半山腰里。”
“不行。”马如月和马如建异口同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是独生子女的原因,马如月特别喜欢这种一大家子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融洽氛,虽然说树大分岔是免不了的事,但是只要谭氏这棵树在,再分也是同一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