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瑰宝,我地骄傲,安缇诺雅帝梵雅嘉兰诺德,原谅我这个从未尽到一点父亲职责地罪人,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母亲。
等莎尔娜从浑浑噩噩地状态中清醒过来,中年法师早已经人去楼空,如果不是周遭的战斗痕迹,还有脑子里面多出来的模糊不清的东西,她或许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刚刚那个法师对自己做了什么?好像有一股恐怖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的力量,向自己的脑海里面汹涌而来,只能凭着意志和毅力苦苦的抵挡着,在不断的防御战中,自己似乎逐渐熟悉了那股力量,那究竟是什么力量?世间竟然有如此奇妙的运用方式……
莎尔娜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自己的领悟之中,仿佛抓住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有抓住,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摇了摇头,将一切纷乱杂绪都抛开,反正这股熟悉感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脑海中,以后在战斗中慢慢体悟才是最好的办法。
随后,她回忆起了法师的奇怪举动,对自己并没有丝毫的杀气和敌意,甚至彼此之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感,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放下戒备的那股心灵亲近感,都让莎尔娜倍感疑惑。
血红色的圆月逐渐升起,清冷的月光夹杂在沙漠晚上的寒风里面,打在楞自站在战场上发呆的莎尔娜身上,她清醒过来,抬头望着月亮,心里面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惆怅。优雅的背过双手,熟练将束着的金色马尾解开,那一头流畅的头发仿若金色瀑布般轻轻从指尖滑过,轻柔的披洒在肩上,脸上,拂过了那粘着些微尘土的脸颊,冷清的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金子的璀璨光芒,照亮了大地,照亮了她那张高贵绝美的脸庞,与天上那一轮血月毫不示弱的互相辉映着。
或许是中年法师的出现,或许是因为那一轮清冷的孤月,莎尔娜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空空如也,只有那寒风在不断灌入,内心无法控制的产生了一股陌生情绪。让她海蓝色的眼睛里添了一份柔弱。
轻摇着头,那一头披洒着地长发卷起了金色波浪。在这种陌生情绪,陌生气氛的带动下,她突然心血来潮地将自己的鞋子脱掉,解开缠着的绑带,露出一双完好无暇的玉足,然后,便双手提鞋子。像淘气的小孩子一样赤着足在沙子上来回走动了几圈,望着沙子上面一串串小巧的足印,她呆了呆,露出可爱至极的表情,然后不由自主地用玉足开始在沙子上面来回比划。
许久许久,当月亮升到了半空,她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的不断后退着,更加熟练的用脚在沙上比划着,在她的前面。留下了一串望不到尽头的文字,写的都是同一个称呼,同一个姓名。
你现在在哪里?好想见到你呀。弟弟!
“哈欠!!!!!”
监牢三层,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其影响力丝毫不逊色于法拉的全屏嘲讽功能的珠子。
此时,我们正位处三层的正中央,嗯,当然。这是凯恩告诉我地,我的话,能分清现在还在皇宫监牢就已经很不错了。
“难道是有人想我了?”我揉了揉鼻子,一脸幸福的喃喃道。
“别得意,说不定是哪个被你无情遗忘掉地女人正在诅咒你呢。”法拉回过头,冷冷嘲讽道,孤家寡人的他,自然是对我的女人运嫉妒无比。
“我可以将这句话理解成是弱者的悲鸣吗?”我立刻还以颜色。
“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法拉。专心点你手头上的事情。”阿卡拉将拐杖轻轻一顿,我们两个顿时咽了生气。
在我们前面。是一间在墙壁上刻满了符文独立牢房,上面没有窗,唯一的入口是一扇紧闭地大门,整个房间被数个深奥的魔法阵保护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关押重刑犯的牢房。
但其实,在这之前,这所房子已经被一个隐蔽魔法阵遮盖起来,如果不是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