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回来后就没回过盛园,也没回方山医院。出发去法国前他就和院里临时告了长假,所以他现在一直住在另一个的别墅。
他可算是搞清楚了在法国的那个前女友凯丽真正自杀的来龙去脉。对方也没有多爱他,但被方置平知道了,就算爱他也是改变不了自己父亲的看法。
所以方置平在干涉下给了凯丽和白人男同学一大笔钱,让他们俩当着自己的面演一场被捉奸的戏码。目的就是让自己能死心乖乖回到盛东,接任盛东继任者的位置。
可这一切多么不尽人意,那个女孩最后被那个白人男同学泼尽黑水,把一切勾引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在学校声名狼藉。遭受千夫所指。
父母也是比较传统的家庭接受不了女儿做出这样的丑事,在邻居的议论下让女儿先和他们保持距离一段时间,凯丽因为破坏学校学校校风被休学了,她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去求方越,方越自然是没可能见她。所以她绝望了。
二十出头的方越自然想不到自己当时的言语会给一个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他被当时的情绪所牵制,脱口而出的话即便并非出自本心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一条人命在自己一时口舌之快之下消失了,方越心理也近奔溃了。他自责不已,多年的内疚让他一直和女性保持着距离,直到遇到了程宛。
但这一切的罪魁恶首是他的父亲方置平,要不是他干涉,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
至于迟晟他还有点事情摸不透,但他想暗地里搞盛东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方越想帮他一把,盛东有他一份子又怎样?
但因为程宛,迟晟是不可能放手的,方越也不甘心,所以他也不想让迟晟太轻松了。
a市被大雨笼罩了,漆黑的天打着响雷。
方越提着几罐啤酒和吃的回到了别墅,这么多酒他没几个小时就能喝完,但今天有个特殊的客人来访。
他在玄关放好鞋子和伞,进了屋拿了个啤酒杯,从制冰机中盛了一些冰块,开了一罐啤酒倒进去。
符正飞在沙发处看着他良久才开口,“可以开始谈了吗?”
方越拿着酒在对面坐下,问“你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我的。急什么?迟晟给你们载道施压了?”
符正飞脸色很难看,他刚从盛东那里回来,连方越平的脚后跟都没见着。
方越接着说“你和迟晟的合作掰了,所以想拉盛东一把,可我父亲不肯见你,所以你只能找我了,是不是?”
符正飞咬咬牙还在坚持“方少爷要是没有心和我合作,那我就先告辞了。”
方越做了个请的手势,却没有起身送他,意思就是让他自己出去。
符正飞走了两步回过头道“方少爷,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盛东集团是不是没你一份,迟晟要收购你们公司你真的不在意吗?”
方越回过头冷笑“就算我在意也轮不到你这样的人来指手画脚。”
符正飞咬牙怒道“你现在说是不在意了,等你们盛东彻底倒台什么都没了的时候,不知方少会不会后悔我们今日的对话。”
方越把手中的那杯啤酒喝完,没回他的话。起身又去开了一罐啤酒,又给自己满上。
这才淡淡地问“你说,有关于迟晟的秘密要交换。说吧,到底是什么价值的秘密值得我们合作。”
符正飞轻蔑一笑,又回到沙发上坐好。道“你知道迟晟的父亲吗?迟国唐是中交大学的教授,和你现在的继母是夫妻。”
迟国唐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迟晟没没提过自己的父亲,迟母和前夫在迟晟上大学前就离婚了,后来迟国唐去了西班牙疗养,一直就没回国。不久后就病逝了。
“然后呢?这算什么秘密。”方越问。
符正飞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还没讲到重点,迟国唐是得了肝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