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李承乾点点头,不过眼中却露出了一抹疑惑,不动声色道“咱们既然要起事,不知从何下手?”
“老夫手下可以汇聚五千兵马,玄武门守将乃是当年老夫手下的偏将,老夫可以打开玄武门,咱们一道自玄武门杀入深宫大内,囚禁了天子,此事便成了!”侯君集话语说不出的轻松,仿佛谋朝篡位就像是喝凉水一般简单。
侯君集说的简单轻松,李承乾也不曾多想,对着外面道“来人,速去将本殿下的盔甲取来,本殿下要亲自杀入玄武门,夺了这万里江山!”
“是!”
侍卫领命而去,侯君集抱拳一礼“殿下,老夫这便下去准备一番,咱们今日便起事,只怕是迟则生变,若叫陛下查出真凶,你我皆是死罪一条。”
李承乾点点头,开始穿戴盔甲。
下午
夕阳接近黄昏,忽然一队人马从太子府杀出,径直奔向了玄武门。
玄武门守将眼中冷光流转,与侯君集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打开城门!”
五千人马?
不提皇宫中的侍卫,就说李世民武道修为通天彻地,这五千人马还不够李世民塞牙缝的。
可惜李承乾从小不接触武道,自然也就不会知道其中的门道。
“杀!”
喊杀声震动乾坤,五千大军冲入了玄武门,只见玄武门忽然大门紧闭,将那五千将士化作了瓮中之鳖。
一把把寒光闪烁的神机弩从城墙上伸出来,对准了那五千大军。
“不好,有埋伏!咱们中计了!”侯君集一声惊呼。
李承乾闻言顿时心中一惊,瞧着那一把把寒光闪烁的神机弩,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无力,居然径直跌落于马下。
“侯君集,你可知罪?”李世民不知何时登临城头,俯视着玄武门内的五千人马。
“父皇,孩儿知罪!孩儿知罪!孩儿不过是受到侯君集蛊惑,一时糊涂做下了错事,还请父皇饶了儿臣一次!”李承乾跪倒在地,身子不断颤抖,声音里满是惊悚的味道。
“虎父犬子!”瞧着跪伏在地的李承乾,李世民也不由得忍不住摇了摇头,暗道长孙无垢用心良苦。
侯君集默然不语,只是傲立于马上。
“承乾,朕待你不薄,你虽不是朕的亲生儿女,但朕待你比亲生子女还要好,甚至于要将李唐的未来传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等不及了?你太令朕失望了!”李世民一双眼睛扫过李承乾,眼睛里满是痛彻心扉的泪光。
“父皇!父皇!您就饶了儿臣吧,儿臣只是一时糊涂!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李承乾连连哀嚎。
一路入宫,连长刀都不曾出鞘,一切便皆已经消弭于无形之中。
侯君集不做反抗,任由李世民锁了琵琶,至于说李承乾被压入天牢,这一切暂且不提。
“善后!”李世民看向了房玄龄与杜如晦“诸位爱卿以为,朕如今该如何善后?”
群臣默然,过了一会才听房玄龄道“废除李承乾太子之位不容留情,侯君集有功于李唐,发配于边疆赎罪!”
房玄龄与杜如晦也不是傻子,今日之事处处透漏着诡异,侯君集只凭借五千兵马便谋朝篡位,你开什么玩笑?
“传信大都督,叫其来上京城一述!”李世民铁青着脸,转身走出了太极殿。
李世民国书传来之时,已经是深夜。
张百仁从萧皇后的被窝里爬出来,走到了客厅内“何事?”
骁虎面色紧张“长安惊变,李承乾与侯君集造反失败,如今已经尽数下狱。”
“什么?”张百仁一把夺过了书信,然后眉头皱起“本座心中居然没有任何天机感应,这不正常啊!”
“李承乾造反?”张百仁眉头皱起,手指慢慢敲击着案几,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