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姐,你又打我!”
“呜…痛死了,我要找娘亲告状去,你虐待我。”
“大小姐?”
甄嬷跟江婶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你鬼吼鬼叫啥?”
“我堂堂地主家的小姐,每天居然还要干泥腿子才需要干的活,不仅掉价不说,还累成个熊样。试问这还有天理吗?”
生无可恋地瞪着赵飞燕。
”难不成我连发泄情绪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
“本小姐在此宣布,明天不来了,我也不要你承诺的那十个猪蹄了。”
“明天不来,以后都不来了,太欺负人了不是。”
赵何德边哭边抹眼泪。
…
无奈的看了自家妹子一眼。
“明天睡懒觉?”
“是补美容觉。”
“真不来?”
“坚决不来。”
“好吧!就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
“不是一天,是天天休息。”
“赵何德!”
“干嘛?”
“过分了不是?”
赵飞燕扬起了手掌。
看着自家老姐肉肉的手掌,再无比幽怨地扫向地里头另外的两人。
“你们就任由她欺负我…”
……
懒理赵何德的哭诉,赵飞燕目光转向甄嬷。
“甄嬷你接着说,明天中午要干嘛?”
“两位小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表现好的话,中午可以加餐,土豆烧猪蹄。”
“耶!这是我的最爱。”
“满足了?”
“嗯,满足。”
“明天来不来?”
“我来还不成吗!”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是,就知道欺负我的好姐姐,来,抱一个。”
赵何德满身的泥巴欲往赵飞燕身上倒来。
“别…”
“啊,赵何德…”
……
悠悠古筝声,余音袅袅不断。
一间带着古色古香的典雅居室,只见一身段婀娜的女子坐于帘子后方的古筝前弹唱。
随着曲子节奏的抑扬顿挫,女子仿若无法控制般随着曲调清唱起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女子声音空灵,宛如天籁。
一首亡国曲被她弹唱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悲伤的曲调亦是让房内服侍,房外驻足的人忍不住悲从中来。
弹奏完毕。
帘子被人拨开,拉起。
“夫人,老爷他走了。”
良久。
女子仿若才听到,抬头,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流露出来。
“走了便好。”
女子提步从里间款款而出,待步入到光亮的地方,她左脸的伤疤便展露无疑。
仔细一看,却是一条狰狞得有如蜈蚣的红色疤痕从女子的左边眼角处一直延伸到颧骨下方。
这一条长疤生生折损了女子应有的盛世美颜。
“夫人,这已经是老爷第四次来夏堂居了。你真的准备不见他了吗?”
“陈妈,两位小姐在眉庄一切可好?”林想容避而不答陈妈的话,而是问起了她心心念念的女儿。
却见陈妈露出了为难。
“老爷不让我们的人打探两位小姐的消息,奴才没用,不知道小姐们的情况。”
“唉…”
“怪我,是我让燕儿跟德儿受苦了。”
想着两个娇滴滴的女儿被扔在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