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岁。
镇南侯虽然是一个人情世故较圆滑之人,但对于这个比他小了两轮还不止的美貌的小娇妻,还是很宠爱的。
这个年轻的继室不仅貌美,而且也是一个有心机,有手段之人,几年下来,将镇南侯的心思笼络的服服帖帖。
镇南侯自从娶了这为继室,不管夜里回来的再晚,都会去正房歇息,两房小妾人老珠黄,地位又低贱,方方面面根本斗不过侯府的这位新夫人。
因此镇南侯家中人员倒是简单,大事儿小事儿全权由他续弦的小娇妻做主。
这位小娘子也是有本事儿的,毕竟身份门第摆在那里,打理起俗务来,也是井井有条,因此镇南侯府的家事在京师的大宅门中也不算复杂。
当镇南侯带着一身浓郁的酒气进了屋子,他的那位小娇妻立马关切的迎了上来。
她虽然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镇南侯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和脂粉气味,心里便断定,自家男人这是一准去了烟花风月场所。
但这位娇妻年龄虽小,心思却是个深沉的,在镇南侯面前,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细致小意,轻言细语的很对了镇南侯的脾气。
因此,心中即使有所不满,面上却半分不悦的表情都没有显露出来。反而殷勤的凑上前去。
一边搀扶着镇南侯,一边让身旁的贴身丫鬟,去隔间端来,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
将醒酒汤端给镇南侯,她带着一些心痛的口吻道“这又是喝了多少呀?跟谁呀?很重要的人吗?值得你这样糟践自己?您可小心一点身子骨。”
镇南侯很享受,妻子的这般服务和知趣,摆摆手示意自己没醉,又把今儿宴请裴洛的事儿仔细说了个明白。
镇南侯毕竟喝了不少酒,思维迷糊,因此说起话来,逻辑上有时变有一些前言不搭后语。
而且语句也啰啰嗦嗦,往往一句话,忍不住要重复个两三遍才能说清楚。
小娇妻微笑着倾听,半分不耐也没有,仿佛自家男人再说什么重要的军国大事一般。
待等镇南侯絮絮叨叨的说完毕了,那小娇妻才心疼道“我管他是将军儿子,还是生意伙伴,天皇老子也越不过你的身子骨,俊儿还小呢!我们母子俩,还指望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