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嘴硬道“那可未必,咱们侯爷在外面倒是一把挣钱的好手,可家里的事儿,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未必拎得清。”
“你瞧瞧,咱们家的嫡出的大小姐,被这位继室夫人打压成什么样了?侯门嫡出的长子,被逼的出外求学,至今快两年的时间了,都未归家。咱们家侯爷,发过一句话没有?”
那丫鬟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道“咱们家侯爷对这位继夫人,可真算是疼到骨子里了。家中事务一概由其操持,连其嫡出的子女,也放任不管,仍由新夫人安排。”
都说任凭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可见男人再如何精明,也经不住枕头风的蛊惑。
圆脸丫鬟有些后怕道“咱们都少说两句,别惹祸上身!”
这一次高个子丫鬟,没顶嘴,认同的点了点头。
两个丫鬟安静的开始守夜,不再继续八卦下去。
福宝没有在此处,那不然她可以一眼认出,在这丫鬟嘴里有着神秘来历和非一般手段的新夫人,赫然就是,离家几年,却一直渺无音讯的张二姐张明丽。
世间的事,还真的说不清楚。缘分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纽带,将一些人和事无形的拉在了一起。
当初福宝冒充镇南候府的人时,却从来没有想过,命运会如此安排。
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人,居然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扯上了关系。
这一次的草原之行过程虽然艰辛了些,但收获却是满满。
走了一趟商,福宝手里的银子翻了好几倍。如今她也是身揣4万两银子的富婆一枚。
相比于,来时的风尘仆仆,福宝和崔二回程时,满载而归,两人心情自然是欢欣雀跃的。
两人一路上边走边逛,反正手里也不差钱。便给家人置办了满车的礼物。
在为家人购买礼物时,福宝的职业病差点就犯了,又想着买一些当地的物品拿回家乡去贩卖。
直到崔二问了一句“咱们过完年后,何时再走商。”
福宝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金盆洗手了。
哑然一笑果断的放弃了,准备采购货物的打算。只是为家人准备了一些和合乎心意的礼物。
在首饰铺里,给亲娘杨氏打了一个是赤金的手镯子。给两个嫂子一人打了一根纯金的金钗子。
给老爹买了一枚扳指,给两个哥哥一人准备了一把好剑,李家人人都习武,对于兵器,都有一种莫名的钟爱。
福宝之前心里并没有任何成算,可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就给某人买了一枚上好的玉佩。
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能送出去?
福宝想到这里,便自我欺骗道“又不是特意买给他的,以后自己再扮做男装时,佩戴在身上,可以用来提升身价。”
由于路上这么一耽搁,当福宝和崔二二人,赶回到酉阳县城时,已经是腊月初九。
连一年一度的腊八节也没赶上,因此,当福宝进了屋的刚开始,全家人还喜笑颜开地将她迎了进来。
可不过片刻功夫,母亲杨氏就跟变脸似的,开始转变了态度。
进门时,一会问她,路上是否有吃饱穿暖,一会儿又心疼道“人都累瘦了。”
嘘寒问暖不久,母亲杨氏嘴里的话,便变了味道,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和责备。
一会儿埋怨福宝腊八节都没有能没赶上。
一会儿,又担忧道“多大个姑娘?还没有人家上门来相亲。”
一会儿又埋怨起丈夫,当初就不应该让女孩儿学武功,看,性子都学野了。
确认过眼神,的确是“嫌弃”的亲娘!
最后还是福宝的父亲李捕头实在看不过眼,出来阻断了妻子的絮絮叨叨。
低声打断道“孩子完完整整的回来了,没病没灾的,就是喜